就是她身上刚才赢的二千两银票,再加上太后娘娘赏的玉镯,乃至是加上她身上的行头,也远远不敷一万两。
“写的甚么呀?爷也看看。”赵景恒瞥了顾逸一眼,慢吞吞的走过来,伸脱手拿起那首诗。
她绝对不能在顾逸面前丢脸。
但是。她的确没这么多的银票在身。
甚么?!
莫非她不晓得佳怡郡主甚么身份吗?竟然如许明目张胆的挑衅她!
秋词回眸,深遂的眸子幽黑得看不到底,也看不清任何情感,她就那样悄悄的看着佳怡郡主,“郡主此言当真?”
竟然敢挑衅佳怡郡主,还让她真金白银的拿出银票来,还敢表示郡主位高权重,出了门想要赖帐,她也追不返来。
秋词笑了笑,“郡主亲口所言,又有顾公子作证,我天然信赖你不会食言,只不过……”
顾逸点头,走到桌前看她写的诗。
“不错不错。”赵景恒砸巴着嘴说道,“景语即情语,你这情话写得不错嘛,就是不晓得会不会有人明白你这心机。”
“红蕾初开香满径,一年苦衷未曾燃。余些丝缕凭谁解,花径消磨半日怜。”
“哟!”赵景恒一看之下,神采古怪的啧啧几声,然后点头晃脑的念了出来。
心机被劈面戳穿,佳怡郡主低下头悄悄的看了顾逸一眼。
“是啊是啊。”云君儿不失时宜的讽刺道,“你佳怡郡主朱紫事忙,我们想要见你但是可贵很哪。你如果不把银票拿出来,我们可不陪你玩。”
女孩子们纷繁取出荷包,凑了半天,却只要几百两银子,离那一万两还差得远呢。
他念完,在场的闺秀蜜斯们也都神采古怪。
秋词却发明他神采固然如常,眼神却带了几分古怪。
她渐渐的走到天井的正中,盯着一株含苞待放的水仙思忖半晌,提起桌上的羊毫蘸墨写字。
女孩子们面面相觑。
顾逸推开他的手,暖和一笑,“佳怡郡主的诗看完了,现在有请贺三蜜斯吧。”(未完待续。)
“我拿出来的但是真金白银的银票,郡主却只是一句话罢了。这也未免太不敷诚意了吧?如果出了这个门,我怕我今后都找不到郡主。”秋词说道。
他会明白吗?
再展开眼时,她的脸上已经是一派含笑。
“别凑了,我借你吧。”赵景恒懒洋洋的声声响起,毛清初给佳怡郡主奉上一张万两的银票,“看在你是我表妹的份上,可别丢了我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