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宋煜凝集军心很有一套。
住在冰河两旁,更是让本来就寒凉的北地更加酷寒,金兵一个个的都冷得瑟瑟颤栗。
兵戈所耗损的国力兵力财力都是不成估计的,金兵如此大肆打击,必是运营了很久。
拖到他们断粮了,这仗天然也就不消打了。
金兵依水安营,现在寒冬到临,渭水河边已经结了冰,变成了一条冰河。
一眨眼,就已经是寒冬。
宋煜坐在案上,一瞬不瞬的看着摆在其上的舆图。
“禀陛下。”他回道,“依臣所见,兵戈所破钞的国力庞大,我们大周朝地大物博,能够源源不竭的供应北地军饷,他们打多久,我们就供多久,即便是十年八载,我们都不惧,但金国就分歧了。”
“在渭河边。”萧之正回道,“他们依水而建,就在那儿扎了三座大营。”
该吃吃该喝喝,但防备也不成废!
“这仗打了数月,如何仍然没有停顿?”他皱眉道,“现在又来信催粮了!”
萧之正回声是领命而去。
但金兵并没有是以而退兵,而是在大周边疆重新安营集结,更是从金国再次抽调十万兵马,其来势汹汹,似是不分出个胜负毫不罢休。
宋煜摆手,“不成。”
全军将士皆是举碗大喊,“敬宋将军一杯!”
“哦?”天子奇道,“是何战术?爱卿可说来听听。”
本来如此啊!
“如此看来,他们是想打耐久战了。”他说罢又摇点头,“金国食品并不充盈,他们此次明显是有备而来,这些军饷怕是筹办了好久。”
不然如何够供应三十万雄师的粮饷?
宋煜屈起食指轻叩桌面。
金兵固然败逃了,但是他们的兵士一样累坏了。
如此一来,益州与洱州的金兵也退守归去,三城危难皆解。
北地寒凉,现在已是入冬,兵士们苦战两月,现在一旦松弛下来,皆是又冷又饿,在这个时侯,宋煜让他们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正合情意!
天子顿时了然。
萧之正深觉得然,他抱拳道,“还是将军想得殷勤。”
“唉。”天子坐下感喟,“爱卿啊,兵法有云,兵贵神速,宋煜如此胶着不下,可如何是好?”
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现在,宋将军又让我们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我们要戴德宋将军!我们敬他一杯!”
粮食如果断了,还拿甚么来兵戈?
“金兵现在退到那里了?”他问道。
林敬见礼。
宋煜当然带兵有方,但金兵也不是茹素的,数日下来,战事胶着不前。
林敬想了想道,“陛下且宽解,臣觉得,这胶着不下,也是一种战术。”
……
“是!”众将士齐声回道,声音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