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你说我们下一胎是生个儿子好还是生个女儿好?”宋煜手中抱着方才满月的儿子喜滋滋道,“你看,这孩子他眼睛长很多像我,那么俊。”
婉转的琴声从船蓬当中传出,在丝丝细雨里婉约缠绵的浅吟低唱,似是在感慨着这如画的美景。
江南如梦,细雨轻拂,远山轻描黛眉浅,芳草依依绿韵展。
老者再次一笑,“可不是嘛。”
老者呵呵一笑,“今儿是早点。”
“那两娃还没返来吗?”老者一边拨着杂草一边与管家闲话,“这一走又是一年,整天不粘家,我还希冀着他们给生个孙子抱抱呢……”
老者连连摆手,“不费事不费事。”
“就是因为你不严峻,以是我才严峻啊。”宋煜理所当然道,“将来他还要跟我的姓氏呢。”
老者沿着村边的巷子一起往回走,路边不断的有行人与他打号召。
一叶扁舟自湖边缓缓而来,其上一名老者卷起裤管,口中哼着小曲儿,两手撑着船桨,左一下右一下的划着。
“瞧你。”秋词说道,“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是如何回事?这才几个月呢。”
秋词“扑哧”一声笑了。
宋煜从速把她搂住,哄道,“如何会?儿我也要,娘我也要。”
管家忙道,“老爷刚返来先歇歇吧,那西瓜早上我也浇了水的……”
落日西下,朝霞映红了半边天,也映红了半边湖面。
“没皮没皮。”老者乐呵呵的,“小石头今儿也捕了很多鱼虾哩,够你们家吃一顿的啦!”
那人看着他手中的鱼又恋慕道,“这两条鱼这么大呢,能熬鲜鱼汤哩。”
男人点点头,正想回到船舱当中,却见一道倩影自船舱走出。
扁舟尚未到岸边,孩童们纷繁拿着鱼篓子纵身往岸边一跃,嘻嘻哈哈的和老者告别。
“老爷返来了。”他笑着衡量手中的鱼,“今儿收成不浅呐。”
六个月后。
扁舟上的老者放下船桨,朝他们“嗳”一声,待扁舟泊岸,他也大步的跨到岸边,手里提着两条刚打来的鱼,
船家撑着长篙,转头嗬嗬笑道,“快了公子,另有半个时候摆布,很快就到哩。”
“寄了啥?”他欢畅道,想想仍然是不太乐意,“寄啥也没用,总不能给我寄个大胖孙子返来吧。”
管家奥秘兮兮道,“也许是呢,老爷等一下归去看看不就晓得了么。”
管家嘻嘻笑道,“老爷别念叨了,少爷寄了东西返来呢。”
孩童们挥挥手,拿着鱼篓子蹦蹦跳跳的跑回家。
在扁舟四周,或站或坐着五六个孩童,头上扎着辫子,他们也跟着大声唱歌,手里还拿着一个个的鱼篓子。
宋煜又严峻的扶住她的腰,恐怕她有涓滴闪失。
老者昂首看了他一眼,眼中是粉饰不住的高兴。
院子是一间三进三出的屋子,他刚一进门,就有个管家模样的男人走上前来,接过他手里拿着的鱼。
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
宋煜又嘿嘿笑,“娘子,我们还是回船舱里吧,这里风大。”
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话可不能这么说。”宋煜正色道,“我听人家说,这第一胎是最最要紧的,务必得谨慎养着,何况我们的孩子还这么小,我这当爹的当然得重视着些。”
“爷爷再见。”
他忙上前扶住。
“嗳。”宋煜乐得咯咯笑,“你看,我儿子多亲我。”
“爷爷我们走啦!”
宋煜抱着儿子靠近她身边,小家伙刚睡醒,挥动着两只小手,一双圆溜溜的黑眸子到处乱转。
“我娘最喜好这鱼……”
他沿着村边的巷子往西而走,穿过一条潺潺的小溪,走至一座山下,又沿着山路蜿蜒而上,未几久,一片绿油油的西瓜地呈现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