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叔说:我想也不奇特,那恶物生前能够犯了“死无葬身”的重罪,安葬它是一件冒犯法律的事情,以是它的先人只能偷偷把它葬了,也不敢为它立碑。
我昂首瞻仰,两边山壁之间的狭小天空象一条长长的白河,看不到有甚么非常,当然,因为云雾的遮挡,也不清楚上面的是个如何的环境,按理说,山上掉块石头是很平常的事,但我能以为这是个偶合吗?
于叔从山壁弄了几把干草,枯枝,铺好,把小狗放上去,浇上汽油,点着。然后对我和老爸说:它也算殉了职,不能让它暴尸荒漠啊,如果能出去的话,还要带上它的骨灰,便利超度。
于叔说:就在这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