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已尽,他又拿起了酒壶。
“少夫人。”他又唤她,伸出了手,与她交杯。
第二日凌晨,许双婉在一片温热的热意醒了过来。
“卯末。”宣仲安伸脱手,把她颊边落下的发拨到了耳后,他一丝一缕,悄悄浅浅,细细渐渐地盘弄着,把它们全拨到了她的耳后。
“嗯。”心中想着本日气候不好,他也另有事,下午就带她去他的旧院,放她一旁筹划她的事情,他则还能回几封该尽早要回的信的宣仲安又应了一声,低头看了她的眼一眼,见她遁藏而去,“说甚么,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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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然,非论她做甚想甚,他都感觉无甚不对。
是夜,宣长公子再回房,有管事娘子带着仆妇端着热水好菜而来,这厢许双婉等侯府的仆妇与采荷服侍着她更好衣,浑身清爽坐于了等着她归桌的长公子劈面。
宣长公子并没有放弃他的行动,也没有被她的埋头扰乱兴趣,一把发丝弄好,他就垂下了头,在昨晚他在她耳后弄出的浩繁红纹当中择了一处,悄悄触吻了起来。
宣仲安没说话,看着她伸出酒杯,直到她端着酒杯的手稳了,不再抖了,才缓缓地往她的杯中注酒。
如果哭出来,应也是美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