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圣上即位,这皇宫可从没让谁出去倚老卖老过,就是超王那等老王叔公圣上也没看在他们的老脸上给过脸,一向识时务的老公主此次是要强出头了?
“谁跟你说的闲话?”
“瞒一天年一天罢。”想到老侯爷说的话,齐留蕴又叹了口气,招来了内侍叮咛他去前宫跟圣了禀敏仪公主来之事,说罢又对奶娘道:“怕就怕她不肯意,放不下。”
她这头没问出人是如何进的姜府,但也晓得姜府事是不会少了。
“有人参了你?”
“就听了你让人奉告我的那点,多的都是我猜的,”许双婉哄着他道:“你莫要气,你晓得我惯会猜你的心机。”
她是见地过那位的短长的,且她孙子还在这一名部下当差,如果因着这事让那位心机深沉的丞相有所不喜,误了孙子的出息,那就不当了。
“这事哪是她能作主的?”皇后笑得也很勉强,“姑母找错人了,不过您如果焦急,我倒是能够托圣上去问问宣相大人,您看可行?”
去问那位玉面阎罗?敏仪公主这下顾不上作态了,慌道:“这个就不必了。”
皇后的冷眼让敏仪公主当下今后一缩,脸也不敢拉了。
皇后也笑了起来,“侯府是由宣家嫂子当家,但入祖坟这等大事,怎地求到她头上来了?这不是侯府侯爷和长公子的事么?”
许双婉早早坐在皇后殿中等着他们了,宣仲安一随宝络进了殿,许双婉身边站着服侍的宫人就往外退散开了,等请过安,宣仲安扶着许双婉坐下,人还式微坐坐实,就听她在他耳边悄悄道:“那位二老爷夫人但是死得蹊跷?”
许双婉好笑,不由笑了一声。
钰君又道:“娘想晓得甚么,钰君找到父切身边的人就去问他们,他们对钰君可好了。”
既然怕事,何必来走这一趟,徒然扰人不欢畅?
“那二老爷夫人,是枉死还是……”
宣仲安冷眼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