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贡的,在他白叟家嘴里就被说成抢了,宣仲安晓得他的性子,又是浅笑道:“等您都看遍了,想走的时候,想来当时候您也能归家了。”
药王无辜,“喊我何为?你老不娶媳妇,我能不急吗?那卖药材的老鬼都抱上两孙了,我一个都没有,你还不肯意娶,你让我脸往哪搁去?你活力,我还活力呢!你这不孝徒!”
“真。”宣长公子浅笑道。
他说着话的时候还是笑的,但不知为何,许双婉却从里头看出了两分狠戾来,一想他这段光阴所做的与他斯文矜贵的表面完整不符的事,长公子媳妇一时也是有些发傻,过了一会才表衷心点头:“好。”
“圣上自有筹算……”宣仲安想了想道:“这几天抄的这几家,如果细查,应当都与燕王无关。”
“记着了没有?”
宣仲安好脾气地笑笑,“您是圣上的高朋,圣上一时舍不得您走也是情有可原,再则,您不是很早就想来太病院看看他们的药库吗?我传闻太病院的药库存储丰富,所存药物种类成千上万,这点时候,应当不敷您都瞧一遍的罢?”
许冲衡他们一听,也当是燕王在封地太久了穷日子,来京里打秋风来了,都道这是个好主张,服从了父令。
而归德侯府这边,没几天,出乎统统人的料想,宫里传来了圣旨,先是就弥补燕王重伤归德侯长公子宣仲安之事,赐下了一堆疗伤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