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2月4号下午5:20气候:阴放晴
当然厥后护士的环境如何就不晓得了,这里没有写。只是简朴地描述了下,厥后这个男人被捆绑停止了电击医治。
这是一篇1996年的日记,内容以下:
她尽力地踮起脚,指了指那份病历,“为甚么爸爸在阿谁本子里。”她圆圆的大眼睛里流露着苍茫,仰着小脑袋望着穆三生。
每次颠末,小婉都会跟我说:“爸爸,我要荡秋千。”
“怕,但是没体例。”穆三生答道,他握紧了手中的铁棍,然结果断地看着大叔。他晓得,在这个恶梦般的处所,只要死人才气说本身不在乎,不惊骇。但是如果因为本身的无知以及惊骇,导致了精力的崩溃,到最后还是会变成人家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1994年3月6号凌晨2:30气候:大暴雨
“以罪之名,奖惩便是救赎”
这时候他们才发明病历的下方另有一个本子,封面是一朵妖娆的蔷薇,“这是甚么?”大叔边说边腾脱手来翻本子。
玄色笔迹就在这里比较仓促地结束了。落款是梁友升,日期:19945月31号。
明天傍晚吃完晚餐,我带着两个宝贝女儿出去漫步。
一笔一划里,涂抹着的都是腥稠的鲜血,氛围中满盈着稠密的原罪味道,这类味道会唤起人类的本能,指引他们去犯法,去殛毙,去满足本身低下丑恶的欲望。
大叔把病历拿了起来,他细心地打量着阿谁病历里沉默的男人,再看了看小萝莉,说道:“不是很像。”
穆三生叹了一口气,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个啥子气,别感喟。”
他把日记本随便翻了翻,发明每篇日记的日期不是很牢固,偶然候一两天一篇,偶然候倒是一个多月才有一篇。日记的内容大同小异。
穆三生发明另有一篇,这篇是最新的,前面没有撕扯的陈迹。
再翻一页,稠密的铁锈味扑鼻而来,穆三生只感觉一阵反胃,扶着桌子干呕起来。
1994年,2月4号早晨10:30气候:晴
话说,这个笨伯大夫竟然写了朝夕的病历,真是讨厌,我家朝夕才没有抱病,他好着呢。臭大夫!!本来就是你们把朝夕捆起来,还用上了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