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用绳索系在管子的中间,打了一个活结,让我们从速拉绳索。
我对张老说:“大师,你为甚么不动筷子?是不是又想起你那削发人的端方了?”
我昂首看去,本来是二叔将那工兵铲的管子塞到了鱼嘴中,工兵铲的铲头极其锋利,每根管子又很长,金皮铁鱼并不晓得二叔手中另有如许一根管子,这庞大的咬合力之下,四两拨千斤,直接刺穿了它的下颚。
我心下吃惊,这是如何回事情?金皮铁鱼吃掉二叔的脑袋,莫非就已经吃饱了吗?心说,它正处在发育期间,这饭量的确不可啊。一想,又不成能是如许,只见在金皮铁鱼两眼之间的上方,伸出来一根胳膊粗的铁管,露在内里的部分有两分米长,上面沾满了血迹和一些绿色黄色的液体,是脑浆之类的东西。
我们点上篝火,将金皮铁鱼剖肠刮肚,取出内脏,内里有三个足球大小的鱼鳔,这鱼跟我们平时的鱼还真不一样,它有舌头,有牙齿,另有三个鱼鳔。鱼鳔鼓鼓的,瘦高个正要踹到河里去,以解心中痛恨之气,我赶紧止住他道:“这鱼鳔另有别的用处,让我来措置。”
瘦高个刚才吃的最多,顿时哇哇地吐了出来,我俄然想起在河底看到的阿谁带笑的骷髅,内心一阵反胃。二叔说:“你这秃驴,你既然甚么都晓得,为甚么不早说?害得我们吃了这么久。”
等它的牙齿达到二叔的脑袋四周时,因为激烈的疼痛感和中枢神经的麻痹,咬合肌已经没有多大的力度了。主如果那根管子刚好插到了金皮铁鱼的脑筋内里,如果略微偏差一点,二叔都要垮台了。
卡宾枪不是刀,并不锋利,二叔只得仍在一旁,拿起短刀一挡,短刀长度不敷,金皮铁鱼一口咬住二叔的脑袋,二叔的全部脑袋都进入了鱼嘴里,只留下脖子一下的处地点内里。
张老说:“此言差矣,我不吃这鱼,不是怕破戒,只是这鱼应当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吃。”
不一会儿工夫,船靠了岸,鱼的身躯很大,有我们两小我的身材这么粗,我们几小我用了吃奶的力量,才把这金皮铁鱼拉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