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案子是在我们的辖区内发明的,以是赵所长接了这个案子,他还在分局局长面前立了军令状,说是包管一个月把这起案子给破了。但是他带着所里的弟兄在山上山下转悠了十多天,却一点线索都没有。为了这事他明天还在大会上还挨了批。我想就是因为如许,他才会表情不好的吧。”
赵黑子听李元昊都这么说了。当然也不好再去强行禁止,他端起桌上的那一碗烧刀子,一口气干了半碗后。又深思了一会说道:“我倒是真有一个好人选,他叫孟德子,他家就在山脚下,他父亲就干了一辈子的挖参人,孟德子从会走路起就每天跟着他爸往林子里钻,十多岁的时候就把他家四周周遭百里的林子都摸遍了,那里有参。是甚么年份的参,他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他家里也存了很多好货,要说谁家有能够有三百年以上的极品野山参的话,可就非他家莫属。但是比来传闻他父亲中了风,也不晓得他是在病院里。还是在家里。
赵黑子还在絮干脆叨的时候,李元昊却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头说道:“你胳膊上的伤是我昨晚气不过,脱手打的。不过现在看来我是白打了,你还是没有醒。”
赵黑子特长撑着本身有些晃闲逛悠的脑袋,佩服的说道:“我说李大哥,你的酒量咋就还是那么好呢?我仿佛又被你给灌醉了。”说着他趴了下去,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