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葚唯唯应是。
桑葚现在便有些支支吾吾:“本不是甚么大事,只是奴婢当她们薄待了主子……”她现在镇静之余又带些委曲,“奴婢之前听人说,千里香乃是花中吉祥,以是又叫瑞香。那现在瑞香蔫掉了一朵,又是甚么意义呢?”
姚黄踌躇半晌,轻声道:“主子筹算如何?”
越荷见这般情状,也只得苦笑一声,向徐藏香道:“我管束不善,还请司正多多包涵。”庭前瑞香之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该是侍弄宫人的职责,若非要扯上吉祥之名,亦与尚宫局脱不了干系。徐藏香明显也是明白这一点的,她谨慎道:“无妨,修仪主子过分客气了。奴婢会命宫人再次细心排查,务必让主子入住时统统安妥。”
徐藏香微一入迷,忽而桑葚仓促忙忙跑出去,口里早嚷了起来:“主子,主子,那瑞香病得短长呢!如何都没小我去照看?”
那样大一个谎,用心不良可想而知。当日的徐藏香与那白术不过是同谋来蒙骗她罢了,越荷的指甲无认识叩着桌角。如果只为安插一个钉子,做不到这等境地,除非幕后之人还想操纵这钉子多做些甚么……她突然攥紧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