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下颚共同的微扬,鲜艳的唇瓣勾起一抹甜美的弧度,软声回道:“魏牡丹。”
“罢了,别说那些个倒霉的话,今儿你给我高欢畅兴的,顺心顺意的成了事,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堂堂正正的走出侯府,我们姨娘也多了层包管,将来也能希冀着侯府不敢慢怠了去。”魏侧妃伸手压平衣摆,把帕子掖在了袖筒里,扬高了腔调:“你且在这等着,我先出去瞧瞧,一会子来接你。”
娇娘被魏侧妃打趣的双颊染了桃蕊之艳,娇声道:“姐姐又拿我打趣了,我怎敢与王氏女比拟。”
英王妃看着白氏摇了点头,心道一句蠢货,却也说与了她听:“皇上最看重太子爷与豫王,眼下豫王无子,如果那魏牡丹进了豫王府,偏生又如魏锦华普通生下子嗣,那么魏锦华在英王妃的职位自是又一番稳固,便是那魏牡丹没得那般运气,凭着那张小脸也勾去豫王的三用心,总归与她魏锦华无益有害,我当她怎得好端端的接了人来王府,本来是打得这般主张,到底是承恩侯府养出来的女人,皆是贱蹄子。”
英王见豫王有兴趣,唇边的笑意不免加深,再又饮了几杯酒后,就相邀豫王与他步行至后院暖阁。
白氏一听这话就有些发慌,忙道:“王妃,那明日的宴是摆还是不摆?魏侧妃那王爷本就心疼,真若如了她的意,今后这王府里且另有妾们说话的处所了。”
豫王来了几分兴趣,百花当中,他唯牡丹最爱,虽是有人笑此花无甚时令,流于媚俗,他却最喜那一份雍容华贵。
娇娘亦感觉那一身极好,笑赞了魏侧妃几句,惹得她笑声连连,等银宝拿出那一日同穿过的紫貂皮大氅,倒是摇起了头,把手中一副小巧珍珠耳坠递给同贵,口中道:“这件不好,到底是在家中赏花,不若昔日里出门打扮的富繁华贵,我刚瞧见有一件滚了白狐毛的素罗连帽披风,那件倒是不错。”
娇娘扬了扬嫣红的嘴角,轻语道:“姐姐说的对,既都是作人偏房,和不挑个高枝,于我,于姐姐,于姨娘都是好的,姨娘无子,父亲又是个薄情的,待在过几年,姨娘色彩淡了父亲的心也就淡了,夫民气底是恨毒了姨娘的,真若到了那一日,又怎能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