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今儿魏国公夫人过来讲了不入耳的话?”
“那里是偏袒魏家,皇上清楚是偏袒皇贵妃才是。”二少夫人脆声说道:“也不知皇贵妃生的甚么模样,竟能让皇上为了她这般打了谢家的脸,母亲,您原可见过皇贵妃?”这二少夫人是小儿媳,又是孙夫人远亲的外甥女,便是做了人媳妇,也是一派小女儿神态。
“这事说难办也难办,说好办也好办,首要还是看魏家诚不诚恳结我们这门亲。”大少夫人细心揣摩了一下,倒是想出了一个别例来。
眼下娇娘怀着身孕,莫说只让戚望之下旨让谢三郎与萱娘和离,便是真缠着他贬了谢尚书,他也是会应的,虽说后宅之事与谢尚书委实没有多大的干系,若真贬了他也让人替他叫屈,可儿心自来就是偏的,帝王心也没法免俗。
娇娘俏脸一红,似嗔似羞的睨了戚望之一眼,娇声道:“彼苍白日的,皇上怎如此浮滑。”说罢,身子一扭,从戚望之怀里挣了开,起家便朝着阁房走去,走到门处偏脚步顿了一下,转头朝着了戚望之一笑,明眸好似夜空中的繁星,灿烂夺目。
“把娴娘记在您的名下,这不一样也是嫡出,如果魏家诚恳结这门亲,便不管帐较很多,只要面上都雅不就成了。”大少夫人轻声道,这也是她独一能想出的分身之策。
娇娘闻言便弯唇笑了起来,更是软语娇嗔一番,直把戚望之哄的心都融了,娇娘现在怀着身孕,脸庞身材自是比昔日丰盈很多,一张俏脸粉白圆润,没有一丁点的瑕疵,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她脸上,映得那张脸好似细致水润的希世美玉,让人不舍移开目光,偏生现在又无一丝裂缝的把娇软的身子贴在戚望之怀里,柔声软语更是呵在他的耳畔处,让人不由得供出火来。
这一眼,正巧被戚望之瞧了个正着,不由暴露似笑非笑的神采来,温声道:“你待如何?”
娇娘素知戚望之为人,自是明白后宫干政与他而言是大忌,那里会明目张胆的告谢尚书一状,只在他来后,嘟着娇红的小嘴,显出一副受了委曲的模样来。
红唇轻抿,娇娘嗔道:“臣妾能如何,难不成还能因为这事就胡搅蛮缠,让皇上杀了他给臣妾出气,臣妾便是再不懂事,也不会这般胡涂让皇上难堪的。”话音一顿,娇娘抬手搂住戚望之的脖颈,软声道:“臣妾只求皇上为萱娘做个主,让两人和离,也算放萱娘一条活路。”
“你瞧着换做娴娘可使得?”孙夫人舍不得把嫡女嫁给庶子,自来都是高嫁低娶,没得一个嫡女许给庶子,传出去指不定让人觉得孙家攀龙附凤。
戚望之被娇娘哭的心都揪了起来,一边哄着,一边说道:“此事如果真的,谢家也太不开眼了些。”说到底,戚望之没把这类事情放在心上,妇人后宅纷争在他看来委实不值一提。
孙夫人皱着眉头,沉吟了半晌,说道:“若这般看,皇上待魏家还是偏袒的。”
戚望之眸光幽深,只恨不得把人压在身上好生亲热一番,偏生又顾及她怀有身孕,不敢有异动,只能拉了人的动手往本身下身一按,沙哑着嗓子道:“如果真想感激朕无妨替朕舒解舒解。”
眉头微蹙,孙夫人眼里闪过一抹嫌恶,半响后,才淡声道:“让我想想。”
大理寺正卿孙府内正说着此事,二少夫人连说带比划的,几乎笑的直不起腰来。
次日,早朝过后,京都倒是传起一件趣事,给很多人家添了话头子,提及来不免嗤笑一番。
戚望之见状不由低笑出声,也乐的陪她玩这份内室情味,便起家追了畴昔。
现在娇娘怀着身子,便是戚望之待其都是打着谨慎,见状又怎会不问上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