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那里想到戚望之会这般出言,先是一愣,随即便娇软的倚在戚望之身上,软声糯语:“以是还是妾跟爷有缘,若不然本日也不晓得会是哪个服侍爷呢!”
“你这小嘴如许刁钻,也怪不得王妃念叨。”戚望之略带几分笑意的进了屋,预感当中的在娇娘那双傲视生娇的眼眸中瞧见了欣喜之色,心中不免得意。
彼时娇娘却不晓得戚望之来到了坠玉阁,只斜卧在花窗旁的锦织软塌上,赏玩儿着小几上一个拳头大小的玉狮,那玉狮浑体通透,翠绿欲滴,雕镂的极是精美,鼓溜溜的大眸子子活矫捷现,且嘴大大的张着,衔着一枚冰花珠子。
戚望之又是一笑,一手在那团酥软上揉弄着,一边俯身亲娇娘的菱红唇,悄悄含住,舌尖送出,搅着那苦涩的檀口,又勾着那丁香小舌与之戏耍,几经如此,那蚌肉娇蕊内才缓缓流出蜜露。
银宝责怪的瞪了绿倚一眼,伸手一点,笑骂道:“胡言乱语些甚么,让主子闻声了且有你好果子吃,行了,从速去叫绿芙吧!事办的安妥了,早晨让主子赏你俩一人一盘甜果子吃。”
戚望之本想踏步而入,却在几步之遥闻声这对主仆的对话,便于花窗后顿了顿脚步,嘴角勾起,心道,当真是个嘴刁的小东西。
戚望之一笑:“爷是想当日若未曾在皇兄那处瞧见你,也不知你今后会便宜了哪家的小子。”只这般说着,戚望之便模糊有些不悦,幽深的眸子沉的如一口枯井。
这拈酸妒忌的小模样倒是让戚望之散了心底莫名生出的肝火,唇边挑起了多少笑意,大手倒是滑进了那素纱的斜襟中衣内,隔着粉白的肚兜儿捻弄着那娇柔绵嫩的香乳,只这般却不敷得趣,抽脱手把那碍事的结带顺手扯了开,又解了那粉白绣着大朵牡丹的肚兜儿,借着夕阳西下的余晖,娇娘如皎月般得空的肌肤便映入戚望之的眼中,那一身丰肌弱骨当真是好像美玉,竟无一处不精彩至极。
娇娘扁了扁小嘴,小声嘟哝道:“还不是瞧见爷内心欢乐,您都好几日没有来瞧过妾了。”
戚望之舀了了一勺尝了尝,入口嫩滑,非常苦涩,且没有虾子的腥气,便点头赞道:“确是不错。”
“主子,爷今儿怕是不会过来了,绿珀刚得了信儿,爷回府直接去了颐和轩,您还是先用膳吧!”银宝轻声说道,又见娇娘兴趣不高,想了想,说道:“今儿大厨房分下来一批鲜灵的油白菜,奴婢瞧着阿谁水嫩,要不叮咛小厨房做个花苞香菇油白菜,现下这个时节吃,倒也鲜美。”
“那就先谢过姐姐了。”绿倚脆声说道,便是唤绿芙一起守着那玉轮门,免得又有那不识相的巴巴来请人。
娇娘眼瞧着便要赢了,自是不乐意弃了这局,嘟起了津润的红唇,不甘不肯的蹭了畴昔,倒是戚望之一下子搂在了怀中。
二人用过膳后,银宝等几个丫环天然不会留下来碍眼,敏捷儿的让小丫环撤下饭菜,清算了桌子,以后便掩门而去。
娇娘被戚望之弄的浑身瘫软,檀口娇喘连连,粉腮亦羞的潮红,不由秋波一横,娇声道:“爷,这天还没黑呢!”
“乖娇娘,且放松些才好,若不然爷如何入你。”戚望之调笑而道,把手指推的更深。
戚望之揽着娇娘的腰,瞥了一眼她草草踩着的绣鞋,眉头微蹙,直接拦腰把她抱了起来,沉声道:“没个模样,也不怕让下人瞧见了笑话。”
娇娘弯唇一笑,软声说道:“这是妾在侯府的时候闲来无事跟姐妹一起描的花,按十二个月份的花来辨别的,眼下四月,正巧是牡丹和青木香开的极盛的时候,现在用来且不是应景。”娇娘一边说着,亲身舀了一碗虾仁蜜桃粥放到戚望之面前,眉眼弯弯,口气软糯:“晓得爷夙来不喜好甜口,不过您今可饮了酒,少不得要烧胃,现在喝一碗这虾仁蜜桃粥确是在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