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被淹没在唇齿之间,戚望之衔着娇娘的红唇,轻咬厮磨,又用膝盖顶开她圆润苗条的双腿,翻身覆在了她的身上,加深了这个略有几分痴缠之意的亲吻。
“爷瞧着你这性子怕是板不过来了。”
娇娘仰起嫩粉的小脸,一双傲视生辉的眸子一闪闪的盯着戚望之瞧,眼底较着带着几分严峻与无措:“那妾这性子板不过来,爷是不是今后再也不来坠玉阁了?”
戚望之挑起了眉头,似不经意的问道:“不是说哭了好几日嘛!竟另有表情乘凉。”
金宝脸上笑成一朵花,回道:“主子见今儿天好,便去了hou天井的凉亭,奴婢备了几碟果子糕点要给主子送去呢!”
绿倚内心松了一口,忙后退了一步,跟在了戚望之身后。
微微一笑,戚望之手指沿着娇娘略有些散开的衣缝滑了出来,轻描淡写的说道:“不顶用的主子留着何用,你坠玉阁里的主子天然是由你做主。”
以是身为豫王陪侍的陈三在瞧见绿倚时有那么刹时惊奇,随后了然一笑,主子好几日没有踏入坠玉阁了,魏侧妃想必也是有几分烦躁不安了。
戚望之慢条斯理的把弯下的腰坐直,身子倒是紧挨着娇娘,淡声道:“醒了?”
娇娘不体味戚望之这个男人的内心,她只晓得这个男人有着锋芒毕露的凌厉与锐气,以及浑然天成的高贵和不把天下放在眼里的傲视,即便是太子殿下也不能让他折腰,可作为他的女子,她却体味他的爱好,如许一个男人喜好的竟然是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女人,即便这个女人娇纵率性,只要保存他所喜好的特质他便情愿宠嬖放纵几分。
娇娘似没有听出戚望之话语中的警告之意,只娇软的窝在他的怀里,水眸中的神采被长而稠密的羽睫所讳饰,娇娇的抱怨道:“爷说让妾得偿所愿,就帮妾先把那些不听话的主子都撵出去,您不过几日没来坠玉阁,那些主子就一个个不拿妾当回事,便连坠玉阁的主子都要反了天。”
娇娘撑着身子便想坐起来,戚望之抬手扶了她一把,倒是把她带进了怀里,声音略沉:“我瞧着肿消了,头可还疼?”
戚望之神采有些冷沉,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好半响,才淡淡的出声道:“走吧!”
戚望之又是一声轻叹,抚在娇娘头上的头微微一顿,瞬息间却笑起来,神采轻浅而垂怜,温声笑道:“爷如何会舍得不来瞧你,我的小娇娘。”
金宝忙道:“恰是因主子这几日表情都不好,奴婢们瞧着今儿天气阴沉,气温又暖,这才劝主子出去逛逛,若不然总待在屋内怕眼下这病没好,又添了芥蒂。”
戚望之点了点头,打量了金宝一眼,一边顺着游廊朝hou天井走去,一边道:“你这丫环倒是故意的,没让你主子白疼。”
敛去唇边调侃的笑意,娇娘轻着头,如她养的那只雪团儿一样在戚望之怀里悄悄的拱着,闷声说道:“妾不晓得。”娇软的嗓音中满含着惶恐与不知所措,跟着话音轻落,眼泪便打湿了戚望之的衣衿。
同喜见了戚望之便要唤醒娇娘,戚望之却摆了动手,让小丫环把轻手重脚的把东西放在桌上,就让她们退下,本身则坐在了松红林木的圈椅上,悄悄的打量着娇娘的睡姿。
戚望之挑了挑长眉,他倒是第一次在娇娘身上瞧见这般明艳的红色,却不得不说,与她非常相称。
戚望之轻声叹了叹,连着大氅带人往怀里紧了紧,略带几分粗茧的拇指在娇娘细嫩的脸上摩擦着,好半响,才出言道:“爷若不来你当如何?”
娇娘翻身趴在戚望之身上,眨着清澈的大眼睛,娇滴滴的问道:“爷说的话当真?妾若不喜好的,不管是谁派来的妾都能够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