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轻笑一声,却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神采,也不起家,只懒懒的卧在床上,说道:“这一走指不定甚么时候在来呢!”
戚望之最喜好娇娘这副宜喜宜嗔的娇气模样,见状不由笑出了声来,把她往怀里带了带,眼底含着戏谑,却用无法的语气说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戚望之弯了弯嘴角,侧身把她揽在了怀里,温声道:“离中秋宫宴没畴昔多久,眼下这个时候你分歧适回府,便是为了避嫌,你也需在别庄多留些日子,等得空,我自是会来看你。”
翌日凌晨,娇娘似醒非醒展开了眼睛,身侧空出的位置早已失了温度,扬声唤了人出去服侍,帷帐被悄悄挑起后,就见银宝与同喜一脸的忧色。
“王爷走了将近一个时候了,临走时特地叮嘱了奴婢,说是不让扰了您的清梦呢!”银宝笑嘻嘻的说道,眨了眨眼睛:“主子,爷果然是疼您的。”
戚望之长眉一挑,“哦”了一声,问道:“你安知他认错了人。”
娇娘用柔滑的嗓音尖尖的轻“呀”一声,手悄悄拂过戚望之的胸膛,细声细气的道:“爷惯会欺负人。”
娇娘又气又恼的扭了扭身子,扯住戚望之的袖摆,理直气壮的说道:“不可,爷不准欺负别人去。”话音儿微微一顿,面上带着几分踌躇,不甘不肯的抿了下红唇,软声道:“实在不可,妾就勉为其难的让您欺负一下吧!”
戚望之看着她那副娇蛮恰好又可儿怜的小模样,不免发笑:“爷如何感觉你本身过的也挺安闲的。”
戚望之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他本就生的俊眉修眼,整小我又透着毫不收敛的锋芒,这肆意一笑,便显得既萧洒又豪放,衬得人更加的豪气逼人。
娇娘挑了挑秀长的娥眉,哼笑一声,似嘲似讽的开口道:“瞧瞧,这爷过来了一趟,连厨房里的下人都跟着上了心,如果爷今后不来,指不定我要落得甚么了局呢!”
细说来,这别庄的下人却也不能说怠慢了娇娘,只是不敷上心罢了,虽说戚望之三不五时的赏了东西过来,可到底之前人未曾露面,不免给了别庄的下人娇娘得宠的印象,故而在细节上,便有些懒惰,偏生娇娘是个受不得委曲的主,如此便记在了内心。
戚望之顺手扯过散在床榻上的里衣披在了身上,坐起了身子,说道:“在这别庄多留些日子不好吗?总比你在府里安闲。”
踩着绣鞋,娇娘凤目轻扬,眼里带着砭骨的冷意:“除了我们端庄漂亮的王妃又能是哪个。”起初她不过是碍着养病,不想动了大怒伤身这这才由着几个兴风作浪,现现在,她既要在这别庄住上一段日子,自是容不得旁人算计到她的头上来。
银宝一愣,说道:“王爷没说何时接主子回府吗?”想了想,又道:“不归去也好,在这里可比在王府要来的安闲,又不消去给王妃存候,更不消听韩侧妃的酸言酸语。”
娇娘伏在戚望之怀里,一双美眸残留着情事过后的媚态,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他的胸膛,唇含贝齿吃吃的笑了起来,端倪之间透着一抹藏不住的滑头与欢乐。
“爷,您甚么时候接妾回王府啊!”娇娘抬手搂住戚望之的脖颈,娇声问道。
戚望之笑了一声,抬手拭去娇娘滚落到颊边泪水,轻声道:“怎会,不过是迩来朝中事忙,又不想让你过分打眼,这才迟了来瞧你。”
这倒是与娇娘想到了一处,悄悄点头,娇娘把手递给了银宝,借力坐起了身,声音透出了几分冷意:“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免得让有些人的手伸的太长,当真觉得我不在府里,便能够由着她拿捏了。”
当夜,戚望之过夜在了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