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本也不想从戚望之口中获得甚么包管,不过借由本日的殿选的由头一表情意罢了,因而便顺势道:“臣妾本也不大,在您面前可不就是个孩子,以是您得宠着臣妾才行。”
“娘娘?”同贵见娇娘端着盖碗觅着茶沫儿的行动僵了好久,面上尽是疑色,不由出声轻唤。
哼笑一声,把揽在娇娘腰肢上的手紧了紧,戚望之垂下目光落在她那因最后挣扎时散开的衣衿上,顺着混乱的素纱窥得一袭白净胜雪的娇肤,顷刻深幽的眸光转浓,心下生出旖旎,就着这贵妃塌就翻身把人压在了身底,薄唇含住鲜红水润的菱唇。
“臣妾方才不是在谈笑,臣妾就是只喜好皇上一人,不喜好别人跟臣妾抢您,谁也不可。”
娇娘猜疑的瞅了瞅戚望之,原有些愤恚的语气和缓下来:“皇上说的当真?”刚一问完,又委委曲屈的控告道:“就算是臣妾指的,皇上也汲引的忒过了吧!”说完,便搂住戚望之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细声细气的说道:“皇上,臣妾内心不舒坦,那些人都是狐媚子,都想和臣妾抢您,您不要理睬她们好不好,就喜好臣妾一个,归正……归正,她们都没有臣妾生的标致。”
娇娘顺势把脸贴戚望之掌心上,悄悄蹭了蹭,持续问道:“皇上,就喜好臣妾一个不好吗?”想了下,又用娇软的语气添了一句:“臣妾也只喜好皇上一人啊!”说着,攀着戚望之的身子,反手勾着他的脖颈,密切又依靠的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语呢喃,以后未等戚望之张口,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声既娇且脆:“臣妾和您打趣呢!”
娇娘被戚望之说的一脸心虚,咬着下唇,悄悄的窥了他一眼,继而才持续辩白道:“如何就是姿色平淡了,臣妾瞧那王宛才和吕宛才姿容就非常不错,若不然您也不会这般汲引她们,刚入宫就封了从六品的宛才,袁氏原在潜邸时还曾是庶妃呢!也不过是正六品的淑人。”娇娘越说越恼,红润的小嘴嘟得高高的,也幸亏她年纪尚小,作出如此行动也只显得娇憨可儿。
娇娘将来得及反应过来,纤柔的身子已软成一汪春水,又因在这昭昭白日之下,免不得羞做一团,等终得了喘气的空暇,才以手抵在两人之间,似娇似嗔的说道:“皇上如何欺负起人了。”
娇娘柔滑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娟帕,后又覆在了脸上,阖上双眼,细心的把今儿殿选的事从脑筋里过了一遍,以后猛的翻开帕子,“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声透出几分愉悦,倒是让同喜几个一愣,误觉得娇娘怒极反笑,忙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抚起来。
戚望之见她如此模样,不免感觉有些好笑,上前伸开长臂就把人捞进怀里,娇娘倒是挣扎了起来,厥后把落在胸前的娟帕狠狠的丢在戚望之身上,只是那娟帕轻如嫩叶,便是娇娘使了大力,也不过是悄悄的飘在戚望之的身上,那里又有一分的重量。
同喜奉上一杯茶,见娇娘面色微冷,想到传来的动静,觉得是因为皇上封了两位宛才的启事,忙安抚道:“娘娘,不过是只封了宛才罢了,当不得甚么,在您面前也不过是一阿猫阿狗的,那里有她们张狂的份。”
下认识的皱起了眉头,戚望之手臂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声音沉了下来:“又混闹甚么,不是说身子不舒坦吗?如何没有召太医。”
“孩子话。”戚望之弯了弯嘴角,没法否定,从娇娘口入耳见这直白,充满占有欲的话内心生出了一种镇静和满足。
戚望之话一出口,娇娘便伸出藕断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脖颈,嗔道:“不准,臣妾不准。”说着,且把柔若无骨的娇体紧贴了上去,口中呵出香气,拖长了尾音,缠绵悱恻的唤了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