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并不料外皇后终究的让步,在她看来,在潜邸时能紧紧把持住王府后院权力的王氏还是特别过人之处的,不会不明白此事若经过皇高低旨查明,才是真正的难以善了。
皇后咬紧牙根,口中溢出嘲笑声,却也不接娇娘这话,如此,更是让屋内的氛围对峙到了顶点。
皇后的话一出口,宫妃不由朝着娇娘看去,承恩国公府的名声哪个不晓得,特别是在京都一向哄传的那一句话,承恩侯府的娘子最擅以色事人,以艺娱人,而面前的贵重妃,可不恰是应了那句前话。
娇娘话一出口,屋内的氛围顿时对峙,毕竟这后宫有子有孕的只要李昭仪与贵重妃,她们别说是有孕,便是想养一个在膝下都有望,众嫔妃想到这里,神采不由都暗了下来,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偏生却不敢当众顶撞于贵重妃,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恶气。
雍阳殿内,戚望之一边批着折子,一边漫不经心的提起了昭阳宫。
高贤自是晓得皇上这是惦记了贵重妃,内心啧啧赞叹,这才两天没畴昔过夜,就这般惦记了,贵重妃论手腕当真是后宫第一人。
皇后眼底闪过一抹异色,闹不明白娇娘所图为何,凭白的为贤妃做嫁衣,如果无所图,她倒是一万个不信,想到这里,皇后眸光微沉,笑道:“既贤妃愿为本宫分忧,本宫又怎会回绝,之前便有一设法,原是如贵重妃所言,因打理后宫实在得空兼顾,现在倒是好了,有贤妃在,此事便可成。”皇后微微一笑,持续道:“本宫想着,这进了宫,我们也未曾聚过,没得生分了,不如在皇上寿辰前一日,在御花圃摆个家宴,一是提早为皇上庆生,二是姐妹们也聚聚,到时候各位可要使出看家本领了,哪个能在当日拨得头筹,本宫可有重赏。”
李昭仪更是惊奇的看向了娇娘,不想多日不见,贵重妃竟敢如此挑衅皇后娘娘,如有所思的目光落在那已隆起的小腹上,李昭仪略一深思,脑海里晃过一个动机,贵重妃气势如此放肆,莫不是肚子里怀的是一男胎?睫毛垂下,李昭仪不敢在多想,于她,现在能有扶养大皇子已是万幸,莫说大皇子生来天疾,便是健全的,她也不敢生出妄念来。
娇娘闻言不由一笑,一双美眸波光流转,有着别样的娇媚,轻声道:“臣妾那外甥哪能和大皇子相提并论,也没有那天生的纳福命,听四姐说,四姐夫虽是宠得没边,可宣平侯却对他管束甚言,寄予了厚望。”
脸上带着笑,高贤轻声回道:“主子一早就令人去昭阳宫问候,同贵说贵妃娘娘这两天胃口都好,就是惦记取皇上。”说完,高贤又添了一句:“今儿一早,贵妃娘娘就去了长安殿,仿佛是皇后娘娘有事要商讨。”
美眸轻扬,贤妃接口道:“臣妾愿为皇后娘娘分忧,还请皇后娘娘准予,让臣妾能皇上寿辰略尽几分情意。”
戚望之抬起了头,神采的神采莫测,好半响,不明意味的勾起嘴角,放动手中的朱笔,哼笑道:“去宣贵重妃过来,挺着个肚子也不安生,皇后那边又能有甚么要事,胡乱折腾。”
娇娘眨了眨眼睛,抬手白嫩的柔荑正了正云髻上的金钗,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罕见的是上面并未如昔日普通染了鲜红的丹蔻,反而素素净净,指甲盖泛着莹润的光芒。
娇娘和皇后的视野在空中交汇了几秒,而皇后眼底那抹粉饰不住的冷意突然加深,娇娘倒是弯唇一笑,秾丽的眉眼闪现三分挑衅之意,让一众嫔妃心惊不已。
娇娘已说自此,贤妃如果在不明白,也枉她在潜邸时能够在皇后的眼皮子下生下至公主来。
贤妃惯来是个喜好热烈的,自是欣然附和皇后的话,而余下的嫔妃又怎敢不拥戴一二,故而,皇后此番话一出口,倒是不测让氛围热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