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贵晓得自家主子现在的脾气就和那五岁那的孩子似,一会晴一会阴,便笑着哄道:“等娘娘生了小皇子,您想在屋里置上几个冰盆子都您说的算。”
“果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英王妃嗤笑一声,冷嘲着道,鄙夷的看着已走远的魏侧妃。
娇娘没回声,拿过放在软塌上的象牙篾丝编缀的雕花团扇打了打,以后才道:“今儿宫里可有甚么新奇事?”
娇娘敛了敛唇边的笑意,说道:“你且探听一下罗家那位病逝的大娘子究竟善何舞,曾经有没有在宫中朱紫面前献舞过。”
让人上了冰镇的蜜汁果榨,娇娘喝着放温了的牛乳,与华娘道:“半路把姐姐截过来,是想姐姐帮我探听一件事。”
银宝应了声是,便回身走了出去,号召了小允子过来,私语一番。
“那姐姐先说。”娇娘笑眼盈盈,红唇抿着捧在手里的牛乳,又喝了一口,便放在了一旁,眼巴巴的瞧着华娘手里的蜜汁果榨,抿了抿嘴角。
娇娘也不知是怎的,这些日子胃口甚好,先喝了小半碗的酥油白糖熬的羊*,又吃了两个水晶冬瓜虾仁饺,后又在银宝的劝说下,吃了一块祛暑的水晶绿豆凉糕,且桌上的六小碟凉拌小菜去了三分之一,这才漱了口,让人把炊事撤了下去。
*初歇,两人身上裹着一层冰丝团斑纹锦绡罗单,娇娘倒在床尾,一双苗条圆润的腿交叠着搭在戚望之的小腹上,白嫩的小脚绷直,用脚尖悄悄点在戚望之肋骨处,她一双脚生的甚美,柔若无骨,脚面白净柔滑,十趾修剪的圆润,摆列整齐有致,有如玉琢冰雕,且趾甲用凤仙花汁染得素净,一双玉足便红白清楚,既娇且艳。
华娘见状不免笑了起来,她知娇娘最是娇气不过,最是畏这暑气,现在怀了身子,自是不得安闲,便劝道:“你可莫要率性,现在怀了身子,必要戒口,这果榨虽是喝起来风凉,却轻易伤身,你可喝不得,实在感觉炎热,就让银宝熬了绿豆糖水放凉了在饮。”说完这话,才提及了端庄事:“我那日出宫便去瞧了姨娘,姨娘的意义是,不筹算过继甚么子嗣,她这般大的年纪,可不耐烦帮别人养甚么孩子,摆布有我和你在,将来父亲真去了,她如果想出府另寻住处,也不是甚么难事,只叮嘱我奉告你,别为她的事上身,放心将养身子才是端庄事,现在这京都的大小官员哪个不是公开里盯着你这一胎,若真如你所言,一举得男,便是天大的事,也都不叫事了。”
英王妃回过神来,也吓得一身盗汗,这才记起现在的宫里可不是有母妃坐镇的后宫,又想到一会她竟要朝着魏侧妃的mm俯身施礼,内心便生出一股子的愤懑来,又见王爷已经甩袖而去的,咬了咬牙,忙提步跟了上去。
娇娘眼底潋波泛动,另一只小脚沿着脚下肋骨处一点点的攀爬,鲜嫩的红唇中溢出细碎的笑声,直到被戚望之隔空压在身下,笑声才渐止,粉白的小脸一派娇怜之态,勾着他的脖颈,娇滴滴的说道:“皇上给臣妾擦擦身子吧!这一身的汗,早晨可睡不结壮。”
华娘来到昭阳宫倒感觉比跟在英亲王身边安闲,她作为女眷,在宫里行走自是要跟着英王妃身侧,少不得要去皇后阿谁陪着笑容,且不说她侧妃的身边,便是她作为贵重妃的姐姐,皇后必也是不会待见她。
“闭嘴,胡言乱语些甚么,你当这是那里。”英亲王低喝一声,扫了一眼较着愣了下的英王妃,低声道:“你当现在还是之前未曾,你闹出甚么事来,有母妃给你兜着?”
娇娘撇了撇嘴:“少拿那话哄我,等真生了出来,莫说还要做月子,便是不做,那天冷的只恨不很多置上几个火盆子,那里还用得上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