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未到晚膳时分,想必萧铭修是要留在景玉宫用膳的,谢婉凝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见宁多福笑眯眯冲她点头,她内心便有了数。

她的手有些凉,手腕纤细,被他健壮有力的大手这么一握,竟有些惊人的孱羸感。

当今的后宫并不丰,不说主位了,就是不记名的下三位小主也没有几个,她要不急巴巴跑去御花圃偶遇,也许萧铭修是真想不起来另有这号人物。

但是就在这要紧的时候,太后却回宫了。

这一日萧铭修或许是善心大发,一整晚都没折腾她,就安温馨静抱着她睡了一夜,氛围倒是常日里少有的喧闹。

“那臣妾就多谢陛下了。”谢婉凝冲他甜甜一笑,能够是因为早晨有美食可享用,也能够是因为其他甚么她本身也想不明白的启事,愁闷了一天的心终究松快起来。

她冲德妃明丽一笑:“宫里太忙了,那里有空打扮。”

可不是非常可贵吗?一个坐拥三宫六院的帝王,他能对她用了心,已经是她的福分了。

他端起茶杯,细细品这一碗雪山乌叶。

他看着温馨坐在那赏景的谢婉凝,终究还是问:“本日里但是累着了?如果不好,还是要叫太医瞧瞧的。”

萧铭修进了花厅,懒洋洋坐到她身边,当真打量她几眼,才道:“你倒是有雅兴。”

以后的日子便又安静下来,直到八月二十的时候礼部、吏部会同宗人府才出了秋猎随驾的名单。

八月二十五日凌晨,谢婉凝早早便醒来了,她特地挑了一身清爽高雅的藕荷色袄裙,头上只用珊瑚坠的流苏步摇摆布妆点,便算是打扮伏贴。

她用另一只手去握住萧铭修的大手,轻声道:“本日里睡足了,便感觉好些,再缓缓明日就能全好,不碍事的。”

谢婉凝乖乖点了点头,内心却说:留给您看,您能看得懂吗?

太后回宫但是最要紧的大事,宫里头要去随驾和留守宫中的宫妃们都要放动手中事,一起去玄武门处把太后迎回宫中。

剩下的端嫔和顺嫔都要去,主位妃就占了四位,剩下的小主里位分最高的是贤妃宫中的云昭仪,其次是德妃宫中的班婕妤,位分最低的是德妃宫中的韩淑女。

可恩典再多,也经不住消磨,现在到底如何,谢婉凝已经看不清了。

谢婉凝还没来得及发言,德妃冷冷看了过来:“呀,本日如何没打扮?”

萧铭修蓦地笑出声来:“早晨少不了你的。”

除了她,四妃里的宜妃是要去的,此次陆首辅和其他两位阁臣要留守京师,宜妃就必然要去东安围场。

现在带她去,不过是一举两得罢了。

谢婉凝便持续插花,她这有两个非常高雅的玉壶春瓶,都是他年节时犒赏的。莹白的瓶身标致敬爱,颈口处纤细流利,闪现出一种圆润饱满的精美感。

谢兰慈爱地帮她顺发,安抚地说:“陛下昨日来,定是晓得您身材不适,担忧你才过来瞧,能有这份心,已经殊为不易。”

等她把两个瓶子都插好,萧铭修才放下茶碗,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腕。

景玉宫不说是头一份瞧见名单的,也绝对比旁人早,当看到上面韩淑女的名字时,她可贵笑出声来:“灵心宫那一名,指不定正大发脾气呢。”

谢婉凝伸出纤纤玉指,在韩淑女的名字上点了点,转头跟谢兰道:“难怪她那么急呢,怕陛下不记得她的出身。”

毕竟他这一次秋猎,安排的事情可很多。

谁叫她是太后的亲侄女呢?这是多么大的殊荣啊。

萧铭修还待再说甚么,谢婉凝却摇了点头:“陛下,每月太病院都要存候然脉,如果臣妾身材有恙,太医不会坦白不报,您真的不消过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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