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姑姑服侍着谢婉凝换上,摆布瞧瞧那里要改的,含笑道:“娘娘肤如凝脂,穿这色彩是最都雅的,此次尚宫局倒是用了心机,没拿浅显货品来敷衍娘娘。”
不过,萧铭修倒也知伸谢婉凝跟家里不痛快,可贵三年一次的端五节,也不说叫家里人过来看望,宫里头这么多主位,只要她仿佛跟家里断了联络,只把景玉宫当了家。
谢婉凝晓得他没如何上心,便不再说这话题。
乾元宫的小厨房名字听上去平平无奇,却比御膳房要好不知多少,从这里出来的菜色就没有不精的。谢婉凝现在最是讲究吃穿,对乾元宫的小厨房也老是非常等候。
等她吃到第四个,萧铭修便握住她的手,不叫吃了:“下午吃多糯米,不好克化,可要适可而止。”
“娘娘又打趣下臣。”凌惜姑姑也笑。
萧铭修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坐到软垫上。
谢婉凝身子安康,因着宿世的起因,本身养的也用心。往来往了月事连冰都不敢用,夏季里宫中闷热,也只得苦苦挨着。她偶然候固执起来谁都劝不住,谢兰心疼她夏季热着,偷偷问过太医,太医讲说娘娘的做法是对的,谢兰才任由她这般。
谢婉凝便笑了。
等一口饭吃完,她才笑道:“臣妾娘家在琅琊,那边有一条鸣春江,每到这个时节,船家便会去江中打虾,便宜不说,还非常新奇。”
谢婉凝当即闭嘴了。
一身是水红的绉纱长衫,内里配的是乌黑的天蚕丝窄袖长裙,外衫没做绣纹,倒是内里的乌黑长裙绣了层层渐开的月季花,行走之间仿佛踏在花丛中,自是标致极了的。
一旁正在给谢婉凝剥核桃的春雨昂首瞧了一眼,想想便说:“前几日娘娘挂了红,在宫里憋了好几天,也怪闷的,不如本日就穿新衣裳去御花圃里散散心?”
“运道天然是极好的。”谢婉凝只听他这般念叨一句。
谢婉凝这才心对劲足,坐下来又说:“有新衣裳当然要出来显呗显呗,只是没想着御花圃一小我没遇见,倒是偶遇了陛下,也是臣妾运道好。”
不过,萧铭修很少招妃子去乾元宫侍寝,她也很识相不如何去乾元宫打搅他,到底也蹭不上几次饭,一向非常遗憾。
“陛下固然后宫不丰, 倒也是有些才子的, 且不说位份最低的淑女,便是秀士也有个五六位,只陛下没如何见过罢了。”
本日倒是有这个好运了。
“过些光阴便要去东安围场,你且要提早筹办好行李,那边缺医少药,甚么都要备齐。”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萧铭修就得回宫用晚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