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石头砸在我腰上,我痛得无助的在地上转动。
“唐简――”你再不来救我我就要死了!
我瑟缩了下,把本就离他有点儿远的屁股挪的更远了些,然后老诚恳实地说道:“……比起活死人僵尸……我还是更喜好当个有血有肉会老会死的浅显人。”
哑然了半晌,我才说道:“既然是不首要的,那就不消耗事了吧。”归正我压根也不想晓得,晓得太多也没好处。
“地、地动了?”我一边惶恐地问着,一边尽力想坐正身材,但是底子不可,没法掌控住重心。
鬼厉厉声道:“谁!”
三天考虑时候另有一天你不要这么信心实足感觉我必然会承诺做你的女人能够吗?
鬼厉看着我,眸光无情,不知在想甚么。
“女人,本尊与你说了这么多,你为何不问一问关于本尊的题目?”
“啊――”
我从善如流道:“哦,那么鬼厉大人的姓名是……”
“大人――”
“啊!唐简――啊!唐简――”如何躲也还是被石头砸了好几下,我忍着疼把嗓子都喊劈了,拿过褥子枕头被子团成一团挡在头顶制止大型石头的砸落,渐渐感受方才被碎石划过的额头和脸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大抵是血。
我抱着膝伸直着坐在那儿,因为很别扭身边就是鬼厉,以是我只能极力地让本身放空不去在乎他。但是这位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哪怕不说话也让人很难忽视,我是第一次真正明白了如坐针毡的感受,太痛苦了。
“唐简――”
鬼厉仿佛还要说甚么,可这时,却俄然感受一阵地动山摇,我坐着晃了晃,不受节制地倒向鬼厉,直接趴在了他的腿上。
鬼厉揪着我的后衣领站起来,四周摇摆的这么短长他却纹丝不动,我慌乱中只好姑息着抓住他的手臂借此来稳住脚下。
这话说的我一愣,“……问、问甚么……”关于你的题目我一个都不想晓得,你让我问甚么。
我:“……”那你还让我问!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