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了脚步四周张望，陆离不解的问，“小沫，如何了？”
“今后再也没有女鬼半夜去掐你脖子了。”
“雪域的雪姬有魅术，即便与璎珞灵魂连络，魅术还是不减。出于对璎珞的惭愧，一时粗心让雪姬利诱了。”陆离看着我的眼，说的很当真，他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双手仿佛都在颤抖，“小沫，因为对顾家的恨让我蒙蔽了双眼，对璎珞的惭愧蒙蔽了我的心，让我对你做了很不好的事情，你谅解我可好？”
“小沫！”
陆离没有看我的眼，只是悄悄的点了点头。我抓着他的衣衿问：“我问过你米果在那里，你说我今后会晓得，你向来没有说她已经死了，更没有说她是个怪物！陆离，你那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假的，我分不清！”
书库里的那本书上画的图案一向在脑筋里一遍一遍的翻上来，丹青里有那一名方才看到的老奶奶，到处都是现在看到的这类树。我一把推开陆离，茫然的在树林里跑起来，丹青里有郁文景、景重、我妈、老奶奶，有陆离，另有一只可骇的妖怪，当时候我在那里呢？
“陆离，你不去看看躺在冰棺里的璎珞吗？”我低声问，却没有答复他的题目。他做了甚么，对我形成了如何的伤害，我都想不起来，不肯意在我没有关于陆离职何影象的时候许下任何承诺。
陆离俄然紧紧的抱住了我，他的声音哀思而又寥寂，“那是雪姬，糊口在雪域里的王。”
陆离只是摸了摸我的脑袋低声说，“归去吧，雪域太冷，会冻伤你。”
“我们熟谙老奶奶？她说本来还活着，说的是你还是我？”
“这里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