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阎王找来找去,硬是触到眼睛边都找不到。看得我都急了,真想大吼一声,阎王老头,胡子在你脚下呢!
如许跑起来不是个别例啊!这牛头这么跑,都没把那乌龟给吵醒,我也是醉了。
该死的臭小子,算你狠!竟然栽在你手里了!
有了!
啥?莫非是哥败露了!
那牛头手持钢铁钗猛的一震,就向我叉了过来。
“小子,看你牛爷爷我明天不拔了你的舌头,抽了你的筋!”
阎王腿上的老龟睡意昏黄中动了动龟爪子,刨了刨阎王的官服,换了个更舒畅的姿式,又持续冬眠了。
我代表我牛家高低千千万子孙分分钟谩骂你!
“好,别别别,小兄弟,你淡定点,牛头哥哥我跟你开打趣呢。”牛头看着乌青着脸的阎王,和差点被吵醒的龟姥爷,内心一下子就慌了,连连表示给我,美意劝说道,“你悠着点,惹怒了阎罗王大人就不好了。”
“哈哈!!!”
我就决计跑到那老龟面前惊骇的吼道,“龟姥爷,拯救啊,小郝子我冤啊!牛头又发疯了,要死人了。”
那阎王贴上髯毛,就神采乌青、鼻孔都在冒气,他气愤到了顶点。对着我俩狂飙一声:“你!给我滚!再笑看我不拔了你舌头!”
“呔!”
万一我不是孤魂野鬼,或是冤魂厉鬼呢?万一我只是头磕在桌角上不谨慎失忆了呢?
“拯救啊,阎王爷!牛头要吃人啦!”我赶紧叫唤起来就开跑了。
我感到天旋地转,胃里酒精翻涌,就像过山车一样。
哈哈哈!小子,这下你惨了吧。跟你牛爷爷斗,没好果子吃吧?
“你休要胡言!你竟敢质疑我地府的天国刑法,信不信老牛我分分钟让你灰飞烟灭!”
巨大的阎王竟然是个远视!我一个没忍住,又笑了出来。
“哈哈哈!”
那牛头对劲的望了望我,还冒死偷笑中...
“年关奖惩:某年某月某日,阎罗王老爷有难,牛头大不敬,不但不帮手,还暗里耻笑,大记一过!”他边说,就边在存亡簿上奋笔疾书记了下来。
我和那牛头不约而同的捧腹大笑起来。
“你!”“气死我也!”
哎呀,妈呀,吓死了,还觉得它真要醒了,那这牛头和阎王不得恨死我啊。
“说你呢!牛头。你看人家干吗?”阎王竟然指着那牛头痛斥道,“你竟然还在憋笑!该罚!”
“你说甚么?我没闻声。”我用心加了一嗓子道。有点威胁的意味。
我没看错吧?阎王爷的胡子竟然飘飘然的掉在了桌子上面。
“本来你在这里!”他呢喃着。
牛头被雷得外焦里嫩,嘴都吓歪了,头冒青烟,颤声道:“不是吧?”
囧,大写的囧。
“阎王老爷饶命啊!”我一下子就慌了起来,“会不会是弄错了啊?”
“别呀?老爷。牛头我知错了。”牛头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
我想着想着又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
那牛头倒是学乖了,在我方才笑的时候,他就冒死忍笑。到现在都还是一副憋笑的模样。看他那副贱样,我特么的真想揍他一拳。
没想到这招还真有效,牛头怕我把刚熟睡的龟姥爷给吵醒了,就连连和蔼道:“小子,你叫甚么叫,闹甚么闹,我不打你便是了。吵醒了姥爷要你都雅!”
阎王闻声,羞怒得面红耳赤,昂首一看。
公然,那阎王胡乱找了一通后终究放弃挣扎了,他拿出一副玉眼睛盒子,把一副晶莹透明的隐形眼镜拿了出来,对着眼睛折腾了一番,这才找到本身脚底下的那一大团黑髯毛。
我围着这殿上跑了好几圈,牛头也跟着追了好几圈。他手持钢铁钗、行动沉重,跑起来全部地府霹雷隆的,都要垮了。刹时,就像来到了地动现场,地板上一溜烟的就呈现了很多的坑洼。惨啊!这么好的五星级地府就活活的毁在这臭牛手里了。就连那阎王都快坐不住了,脸阴黑阴黑的,下巴掉得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