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念之前就念过的口诀,边在严厉额头画了整整三条杠,幸亏北辰衍符箓够多,顶级也高,不然压根不敷画。毕竟符箓易燃,大多还没进罗盘就已经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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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口诀,在我印象当中,从小到大,每天必备,每次背诵,必然一字不差,字正腔圆,奶奶才会点头让我停下。
罗盘里的指针转的速率更是吓人,我盯着数了数,不一会就转了整整十六圈。
“一张符箓多少钱,事完了以后这位北先生会跟你算清楚的,不白烧。”我指了指北辰衍,说完当即盘腿坐下,怀里抱着被当作火盆烧了很多符箓的罗盘,攥了攥拳,下了极大的决计,终究敢伸手去拿此中一张符箓的灰烬。
这套逆天改命口诀,是奶奶从小特地就为我筹办好了的!
“韩蜜斯,我说你是不是只会逞强?仆人说的没错,这招我早就在仆人身上试过了。引鬼烧身这招固然比较奇特,但并不是只要你一小我会,你是不是矜持太高,眼睛长在头顶上了?”
炙热的温度敏捷通报到我手心,我夹着符箓灰烬的两根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缓慢变通红,站起家,我让神采惊奇的严厉坐好,然后用另一只手把这张符箓的灰烬全数抹在了严厉的额头,“这是奶奶教我最后保命的手腕了,之前她跟我说我哪天如果用上了,必定离出事儿不远了。没想到现在用在你身上……”
可看过严厉的过往,加上脑海深处的影象,我很清楚这面罗盘到底是如何到奶奶手中的。没理睬肌肉男,严厉锋眉微蹙,他扫了眼肌肉男,肌肉男立马乖乖闭嘴站到一旁去了。
“是吗?”我似笑非笑看着严厉,如果之前没看到严厉过往,被肌肉男这么一问,估计我立马就被问住了。
因为极度即是有两面,不是好就是坏,不是生就是死。两种能够性固然对半平分,但据奶奶说,如果不是运气爆棚,普通碰到的都会是坏的极度。
严厉没说话,他盯着我,我抿了抿唇,反手把龟甲塞进斜挎包,从肌肉男那儿借来一个打火机,当着统统人面,做了一件让他们全部惊呼的事儿——烧了北辰衍给我的那张符箓,趁着符箓引了一条颀长的火苗,我毫不踌躇把烧着的符箓丢进了罗盘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