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将心一横,说道,“这些我十足不管,我只想嫁给他做正头太太。”
姜采看着她这幅模样,想想她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便耐下了性子,感喟道,“你可知爱重一小我该是多么表示?”
姜玥闻言,心头一颤。她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法顺从秦平。也没法顺从秦平会给她这个庶女带来的光荣与机遇。她略想了想,哑着嗓子回道,“情到浓时,不免不成自抑。平郎承诺过我,必然会上门求亲,娶我做正房太太。”
嫁给一个都御使的嫡子做夫人,和嫁给一个侯爷做夫人,那完整不是一个观点啊!姜玥内心愧恨不已,喃喃道,“我……我不知……我竟不知……南安侯府是这般景象。”
姜采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姜玥又是不幸她,又是仇恨她。“以是,你求我放过他,是以为他能娶你,给你一个名分,给你腹中孩儿一个名分?”
英国府看起来家风端方,可如何会养出这么多不知廉耻的女人!
真是不长脑筋啊!那秦家来打秋风的亲戚不在少数,秦妙音用尽浑身解数想要嫁给姜柏,这都足以证明秦家式微了啊!
“秦平不知?”姜采持续诘问。
姜采本来带着几分怜悯与怜悯,现在却渐渐被溢上来的不成置信与讨厌代替。如何会有人如此不知亲冷淡近,不懂轻重缓急啊!
姜玥点头,“我也是这几日才晓得的,还未曾奉告他。”
“三mm,逝者长已矣,生者当如此。我知你心中哀思,还请节哀。”姜采一面说着,一面给碧柳、碧丝使眼色。两人会心,一左一右合力将姜玥拉了起来,并强行扶着她坐在了贵妃榻上。为了制止她再次情感冲动扑到姜采身上,碧柳一向紧贴着她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