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表哥竟真的去漠北参军了?”英国公眼中带了几分兴味,接过姜采递来的热水,喝下去后,便感觉肚子空空有些饿。又叮咛人去厨房做些吃食来,父女二人热烈的聊起了天。
梁四娘舅见姜采活蹦乱跳,一看诊以后竟然发明姜采自幼便有的心疾莫名病愈了。当下便双手合十念了阿弥陀佛,提笔便给母亲写信报了安然。
“这么急,竟也不等我吃杯酒再走。”英国公非常绝望。
英国公敢必定,姜采说的并不是陈太医。
思及昔日因某些启事,对二女儿的冷淡,英国公内心里更加惭愧。一日睡梦中醒来,瞥见姜采和衣坐在床边的小锦礅上,困的直点头。内心头一软,便要挣扎着起来给孩子披一件衣裳。
陈太医固然也算是太病院内小驰名誉的大夫,可离名医的间隔还尚且远着。何况太病院当差的大夫们,与其说是救死扶伤的大夫,倒不如说是心机深沉的宦海熟行。问诊时多数要看朱紫神采,出方时更是凭局势下笔,三分看病,七分看势。是以医术再高超,也不见得如何发挥。偶然候,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也要医治数月不足。
秦氏哭湿的帕子,够装一箩筐,秦淮端来的药碗打了好几打,可英国公仍旧不见好,接连三日躺在床上,不能起家。老太太见此也跟着焦急上火,日日吃不进东西,好不轻易被劝着早晨用了些吃食,却因克化不了,积食也倒下了。
姜采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恰是,不过娘舅是路过都城,给您看过病开过方剂,又北上了。”
姜采看了看垂首立在一旁,悄无声气的丫环婆子道,“这几日夫人和几位mm也一向守着您,委实辛苦,女儿见大师都乏了,这才替代下来守着您。年纪悄悄的,那里这一时半会的就劳累的?爹不必担忧女儿。”一面说着,一面伸脱手去探英国公的额头,与本身的对比,见温度差未几便放下心来,“公然还得是名医,烧已是退了。”
姜采不贪功绩,没有趁机在父亲面前表示,反而替秦氏等人说好话。英国公内心非常欣喜,病气也感觉少了很多。因听她说道名医二字,便也起了兴趣,“平日里都是陈太医来府上问诊的,现在请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