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道,“盘点进贡,开坛祭祖这些儿子都已经动手筹办了。本日便有三个京郊四周的庄头到府。”
“这是你每年必做,倒也不必再提示你。我说的另有别的事情。前些日子我派了栋哥儿出去办差,本日他恰好返来。后续的事情皆要由你们兄弟两个联手办理了。”英国公轻描淡写,“几处庄子上出了私卖犯禁品的事情。”
姜柏任职几年,固然不是核心职位,对于宦海却不是一概不懂。天然晓得父亲的苦心,邢阁老弟子故旧遍及朝野,获得邢阁老的支撑,就即是获得了满朝文官的支撑。就算不支撑,他们看在邢阁老的面子上也不会对英国公口诛笔伐。
邢阁老想了想道,“你感觉我态度生硬了?他久居高位受不了?会恼了我?”
姜采歪在榻上看账册,神情有些恹恹的。因到了年关,本身又领了差事委实慌乱。正有些昏昏欲睡,忽而见碧丝撩了帘子,仓促忙忙走出去。一脸严峻,“女人,不好了。庆少爷受伤了。”
姜采眉心一跳,“为何会是祁王世子?”
碧丝苦着脸,“说是进京的时候被刺客围堵了。”
“现在人在那里?可请了大夫?”
邢大人扶额,您老一向板着脸,不冷不热的的确很不给人家面子啊!
这一日还算安逸,秦妙音在得知姜柏与邢氏女订了亲后,并没有服从姑母的建议留下和姜柏培养豪情,而是非常面子的以要回家过年为由告别了英国府,带着秦平回了家。姜玥一阵欣然,临别时还洒了热泪。姜瑜松了一口气,终究不消日日看着姜玥和秦平了。
“奴婢不知,方才恰是祁王府的人来传的话。因庆少爷昏倒前一向念叨着女人,世子爷才冒昧派人来给女人送了口信。”
“只传了口信返来,说请女人放心。庆少爷已经被祁王世子救下来,眼下正在祁王府养伤。”碧丝去扶起家的姜采。
邢大人到底是亲爹,感觉邢阁老的担忧不无事理,不过是情势过于刚硬,贫乏油滑了。
邢大人点头如捣蒜。那还用说吗?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官这是大了多少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