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大奶奶被噎的很不安闲,干笑两声,“弟妹说的是。”
含大奶奶故弄玄虚,将屋内世人都斥逐出去,只留了近身服侍的彩莲。拉着绍二奶奶的手,语重心长。“你与二叔结婚也稀有年,却一向未有一儿半女。府上早有人传言你们伉俪干系不睦……现在……就连表妹也这般说……她还说,瞥见了你同一个陌生男人在石景山后私会。作为嫂嫂我原不该与你说这些的,可表妹现在到底是外人,她能与我说这些,自也会同别人说的。到时候毁的是梁府名誉。现在父亲政治升迁之际,出不得不对。”
绍二奶奶听到这,如遭雷轰。神采刹时惨白。“表妹倒是这么说的?”
含大奶奶用心做出吃惊的神采,喝道,“小蹄子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这般废弛女人清誉的话也说的出口!”
“这些日子委实闷坏了我,你大哥怕我动了胎气不准出屋子。平日里你我妯娌之间常在一起说话解闷,眼下你正忙着,我也不好总叫你来。mm们都进了学,幸亏另有表女人日日能来同我坐个半盏茶的工夫说说话。”含大奶奶握住绍二奶奶的手,非常冲动的模样。
可含大奶奶内心却并非这么想,反倒感觉绍二奶奶是来探她口风。沉吟半晌后,“做表妹时候千好万好,待做了妯娌却也一定见得。她是高门嫡女,怕是自有一些脾气本性的。前日里,来我这里谈天,提及府上诸事,似是对我们府上束缚下人非常不满呢。”
绍二奶奶是至心实意感觉不错,“表妹出身崇高,却待人和蔼,品德样貌当真一流。若能有如许的妯娌,也算我们造化。”一面说一面力不从心的笑笑,暴露怠倦之色。“这些日子嫂子养胎,府上里里外外皆是我一小我,实在有些打理不来。我听闻表妹在娘家,打理碎务也是一把妙手,若今后嫁过来,也好替你我分担一二。”
含大奶奶也是一副很喜好姜采的模样,连声应和。“如果三弟真能娶到表女人,真是我们梁府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