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较着在回避这个话题,沈星月只当他是在保护红萓,也就没有多问,本来在来赴约的路上还曾经心中有过一些恍惚的假想,现在却走着走着垂垂的淡了,本来想问一问,到底他有甚么话想在黑龙潭对本身说,可现在却也不想问了,即便是肖墨想说,她也不想听了。
沈星月说话感慨间,金易已经将洁净衣服抖开,伤药也一样一样的拿了出来,此时正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拿着伤药,考虑道:“先上药还是先换衣服?”
这处所实在是太萧瑟,连个舒畅点的堆栈也没有,沈星月这伤是在凡人的身材上,既然不能靠本身愈合,还是要找个大夫寻些伤药才好。
肖墨的身材摇摆了一下,竭力站在,捂着胸口渐渐的往山洞走去。
“行。”金易放下衣服,倒是还挺自发:“你换衣服,我出去等你,马车里也不好擦洗就先别管了,凤宫的伤药是极好的,能够直接抹在伤口上,即便是不洗濯也不碍事。”
肖墨扶着沈星月,能感遭到她靠在本身身上的重量,而沈星月是个甚么性子他再明白没有了,若非是真的力竭,这个时候不说和他能离多阔别多远,起码是会保持必然间隔的,绝对不会这么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