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抓住刀子,先用它割开手上的电线,再去堵截脚上的。等我割到腰上缠着的绳索时,我听到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不错,她身上的蛊虫还行,可如何样也比不上你的蛊虫甘旨。”薛晴用了如许的字眼来描述蛊虫,真是变态。

“你觉得我是给你吃的?”薛晴叉着双手看我,“我可不计算你的死活,只要你内里那小敬爱吃了就行。”

我用着最狰狞的神采剜着她,嘴唇几次颤抖,收回了衰弱但果断的声音:“我,不,不会给你的!”

薛晴在我耳边嘲笑,笑声传进水里,听起来很悠远。“水不热,你现在快冻伤了,如果我再加点热水出来,你就会连皮肤都给烫掉。”

过了几秒,她俄然站起家来,手里拿着一个给植物浇水用的挤压式喷壶,狠狠按下了按钮。

在大门翻开的那一刻,我劈手砍断了连接着我与冰块的那一段电线。我顾不得割开腰上的那一段了,等我和冰块分开,我立马站起来直取薛晴的心口。

“你是穿山甲吗?还吃虫?”我想起在旅店半夜看到她的时候,她的头颅也是在吃虫。她硬生生咬破了人家的床脚,啃了一窝的白蚁。

“我们族人向来都是以虫子为食,人间的鸡鸭鹅都比不上它们。”薛晴俯下身,用塑料勺子盛了几条蛊虫起来,放进嘴里咀嚼。“我们也吃蛊虫,因为我们不怕毒。你晓得你是多么可贵的食品吗,这但是血蛊,我向来没吃过如许的极品。”

但是,桑林巫厥后跟我说过,血蛊现在是归我的,只要她和我能驱动血蛊。一旦血蛊被取出来种在别人身上,对方只会被毒死。如果我不肯意交出血蛊,即便对方取了我的性命,我体内的血蛊也只会跟着我一块灭亡。

我的下巴磕到了坚冰,撞得我眼冒金星。我恍忽了半晌,接着拔刀。

谁知薛晴比我还奸刁,我的刀子扎到的不是她的胸膛,而是棉花。她猜到了我的行动,先推了一个大枕头出去,等我脱手以后,她再来对于我!

在受寒的时候,她对我的伤害无异于雪上加霜。我的手疼得像是要断掉了,一下子就落空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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