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终究能够过落拓的日子了，成果好死不死的又有身了。我让死鬼再三跟我包管，这是最后一胎，他承诺了，我才没跟他闹，已经第三个了，真的够了……
聂沧澜竟然一点都没暴露哀痛的神采：“没错，早在预感当中，有舍必有得，不是么？”
聂沧澜神采微变：“甚么意义？”
聂沧澜倒下的时候，聂寒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独一的亲人，我想他也不会有半点的难过，聂寒难过的，是他母亲的死。
我有些严峻，死鬼抓住了我的手，无声的安抚着我。阿谁披着大氅的男人走到玉虚殿中心，伸手摘下了大氅上的帽子。是一个须发半百的老头儿，看着他的眼睛，我有种似曾了解的感受，可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华千雪身后，天帝的位置又空了下来，但是我们并不体贴这个，死鬼在等夜游神的动静。果不其然，夜游神又传来了动静，让死鬼占有天帝的位置，然后传位给他。死鬼也都照办了，死鬼毕竟也是冥帝，由他来坐天帝这个位置，说三道四的人并未几，何况是他杀了华千雪。只是我们没想到的是，从现在的情势看来，夜游神奥秘人的身份跟西王母并没有甚么联络，西王母如果想坐天帝的位置，早在华千雪死的时候就行动了，何必又要这么兜圈子？
我恨得咬牙切齿：“你的孙女聂秋荷，对你来讲，算甚么？全部凤族，对你来讲，算甚么？！那些因为你……死去的人……又算甚么？！”
华千雪没说话，只是轻笑，他的身材跟着他的笑声化作了无数红色的羽毛，随风飘远，仿佛天空下起了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