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能的,只要你情愿,就必然能让斌斌醒过来。”婆婆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攥的死死的,就像攥着一根拯救稻草,“姗姗,你跟我走。”
我一下就哭了出来,满腹的委曲,的确恨不得顿时就去把结婚证翻出来,跟张文斌把这破婚离了。
我咬了下嘴唇,跟在了婆婆身后,眼睁睁看着鲜红的血珠一滴滴从婆婆指尖流下,从路口一向滴到病院,仿佛一条血滴构成的路标。
“姗姗啊,你和斌斌如何说都是伉俪一场,他现在昏倒不醒,你就帮帮妈吧。”婆婆几近是泪眼婆娑的看着我,“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行行好,要不妈给你跪下了。”
婆婆来了,她脸孔狰狞的瞪着我痛骂,说我是害了他儿子的凶手,想仳离门儿都没有,除非生下孩子,不然她就去跟别人说我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