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类环境,如果我是你,我必然会把她绑起来的。”百里赦扔了这一句话以后便有不作声了,村长一脸苍茫地看着百里赦,百里赦也一样看着他,不过村长的眼神中写满的是惊骇,而百里赦的眼睛里看不出到底有甚么,就像是一个深渊,猜不透。
“是,当时我和他妈都叫她快下来,哪只他不听,雾罩着他的时候,我们都还在对话,但是没有一会儿,里边儿就没声了。”村长说着说着又老泪纵横了。
村长佝偻的背更是伸直了,眉眼低低的,双手止不住地去擦拭眼角的老泪。
百里赦听着这犬吠,眉毛竟是挑了一下,这万年稳定的冰川脸现在竟是听着狗吠有了些许藐小的窜改。
村长估计是见我们两眼相望,倒是没有表态,觉得我们在踌躇,因而立即又哭出了声,就像是惊骇这街坊邻居听不见他的哭声普通,紧接着,头在地上撞得“砰砰”直响,恨不得将地给打穿。
“神仙,您必然要想想体例救救我儿子啊,他还小,不懂事,这冲犯神仙也不是用心的,天上有甚么奖惩,罚在我头上就好了,我们家也只要一根独苗了……”
“你是说三婶在等村长的儿子?”
而百里赦也退回了房间里,我跟着他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