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百里赦口中的禁地,就是前次我偷偷跑出去看到他在泡澡的阿谁池子。
百里赦捋起了我右手的袖子,细心看了一下虽已结痂但仍未完病愈合的疤,“曼莎动手太重了。”
我内心不由对他产生了畏敬之心。
一日有一日,也不晓得我已经在这冰窖中躺了有多久,伤口在这里愈合的速率出奇的快,只要左肩的烫伤还在时不时的狠恶疼痛,其他的鞭伤已经开端发痒结痂了。所幸这冰窖舒缓了我的奇痒难忍。如果在平常的温度,愈合的伤口也能让我抓个血淋淋。
吃完饭后,我便被带出了冰窖,如此之久不见天日了,我欢畅地走出了门口,才反应过来冥界的白日永久都是蒙蒙亮的,以是还是不见天日。
百里赦伸手谨慎地褪下了我的衣物,直接将我拦腰抱起,我不自发便夹在了他的腰间……
“干吗?”我仓猝一躲,避开了他的大手。
吻覆上了我的唇,百里赦一手托住我的头,安排着并不会接吻的我。
俄然,我们相视一笑,向来都没有见他笑过,他的笑容是如此的干脆又明朗,我感受本来存在的冰山熔化了一角。
我有些许懊丧地跟在百里赦身后。
百里赦笑了笑,“冥王有个遗子,本该是他的遗子担当位置的,可现在下落不明。如果四个处所鬼王俄然有一方夺得了冥王之位强大了起来,落空了制衡,那么迟早,别的几方都会沦为他的囊中之物,掌控了全冥界,便可具有三界最强神力。”
“我的疤好丑。”我低着头,声音小到只要本身能闻声。
“我肩上的伤是屠罡的大刀砍伤的。”
“不管是仇恨还是气愤,每一条都是你的经历,是你走向更强的本钱。”
我明白了,百里赦是在禁止屠罡掠取冥王之位时才受的伤。
“如何还哭起来了,太打动了吗?”百里赦仓猝拿出纸巾将我的泪水擦干。
“那你是因为争夺冥王之位而受的伤吗?”
百里赦闻声转过甚来,见我并未褪下衣物,无可何如地摇了点头,本身也和着衣物下来了。
“还没找到,只晓得在奸人所害之时,管家抱着孩子跑到了人间,厥后在阴界之门找到了管家的尸身,却不见孩子的尸首,现在已过了十几年了,仍然杳无消息,也不晓得是死是活。”
百里赦垂垂向我靠近,悄悄将我搂入怀中,冰冷的唇点在了我的额头,像是飘落的羽毛轻触普通,我也情不自禁的伸手揽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