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骨香和尸臭味道还是浓烈,这统统在火者的轰鸣声中无时无刻不在提示着我,我们随时能够再次堕入那些幽灵制造出的幻景里。
老王跟着李乾元的题目喃喃自语,眼神逐步变得苍茫起来,俄然抱住了头,不顾李乾元的匕首还在脖子上架着,嗷嗷的尖叫起来,声音痛苦非常。
“少废话,让开!”李乾元一把抓住车厢门,强行把车门拉扯开来,那穿戴御寒军大衣的瘦子被推了一个趔趄,满脸怒意的冲我们嚷嚷起来:“我是这列火车的司机,我有权让你们从速滚出我的驾驶室!
“喂,你如何了?”我悄悄后退一步,冲他喊道。此人不会是癫痫发作了吧,如何俄然犯起病了?或者……一个更可骇的设法涌上心头:此人不会有题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