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好久没来过这里,紫色的花海如此发展得越来越富强。我在那架大秋千上又荡了几下,感受着花海中令人神清气爽的芳香。
我竟然无言辩驳,只好按他说的照做。
抬眼间和方北宸的目光撞上,他眯起狭长的丹凤眼,冲我和顺地笑:“夫人,伤口的位置有些特别,你恐怕得脱掉内里这件衣服才好上药。”
半途的时候,我忍不住夸他:“想不到你不但养植物短长,莳花的技术也很高深呢!”
电光火石之间,我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问:“已经涂好了吗?涂好了我要穿衣服了!”
我贴着他的身材,情不自禁地凑到他的耳边叫了一声:“夫君。”
方北宸捏了捏我的脸:“不消,下次夫人记得躲在我的身后就好。”
方北宸点点头,算是完整解开了这个我心中的谜团。
“给你伤口涂的药膏。”方北宸坐在我的床边,当真道,“你的伤口出血了,现在我要给你上药。”
我放动手中的小铁铲,又想起那日在夏侯正声的影象中瞥见的统统。千丝万缕涌上心头,我一时候不晓得该从那里提及。
他都如许说了,我算是完整没了体例,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躺在床上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