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消停一下吧,都快过年了,何必呢?”
“你!你听好了――山上掉下大石头砸中小兔崽子!砸来砸去砸他百口!”
“哈哈,下联寄意为‘死鸭子嘴硬’,对得好!”世人又是一阵轰笑。
吴星不屑道:“你甚么你?是你先骂人的,在场的这么多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现在终究晓得自作自受是甚么滋味了吧?”
吴星闻言用心打量了老汪几眼,随后语带体贴道:“大爷,不知大娘健在否?不在的话,你就不消担忧某些题目了。”
在世人的安慰下,自知理亏的老汪只好强压住气愤,为了挽回颜面,他从口袋里取出钱数了一半递给吴星,然后气呼呼的叫唤道:“你是来抢买卖的,这个大师都晓得,老头我固然对对子不是你的敌手,但是写春联不能光看对对子,还要看书法,小娃子,你敢不敢跟我比试书法?啪――”
吴星用心一抱拳,装模做样的对老汪客气道:“老迈爷,承让了。”
“我保藏书画是筹办送给老爷子的,对这方面并没有甚么研讨,看不出吵嘴,不过二姐夫既然说这些字写得不错,那就应当是不错了。”
“哈哈!这小孩风趣,当真风趣!”中间的人再次轰笑起来。
吴星闻言对着世人连连点头示好:“多谢各位的提示,归正我赢了钱,如果这下输了,也不算亏蚀,至于报歉,也没甚么大不了的,更何况,我一定会输呢。”
世人一看吴星胸有成竹的模样,一些不太信赖的人纷繁点头感喟,仿佛感觉吴星在说大话。另一些人则透暴露惊奇不定的眼神,他们都想看看吴星到底是不是在自觉高傲。
“中间院后栽杏花,杏花上伸出嫩芽。”
老汪连续几次都没占到涓滴便宜,他有种想要吐血的感受,为了脸面,他只能咬牙持续出上联:“天国深九千丈,摔得死小蝼蚁!”
吴星张口就答:“洞庭宽八百里,淹不灭老死鸭。”
吴星一看这故乡伙明目张胆的骂人,天然也不会讲甚么客气,他脱口而出道:“老狗儿晓得日清月明,却同小孩儿难堪!”
“这类事应当问你二姐夫,他对书法很有兴趣,应当能看出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