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纾看了她一眼,“今后做事牢记三思而后行,我能为你们做的也只要这些了,去吧,今后好好照顾本身,照顾你肚子里的孩子。”
方姨娘撇了撇嘴,内心明显酸得不可,可当着这么多的面,她还得装着漂亮地翻开那三个小匣子,此中一个内里确切多了很多珠宝金饰。
“秋月mm,你也太暴躁了些,老爷是那种做事瞻前不顾后的人么?瞧瞧,这里另有几个匣子,内里都是金饰,老爷给你的金饰比我和冬雪mm多了很多,也说是给你肚子里的孩子留的。当然了,阿谁最大的是夫人留下来的,也是给大蜜斯的。”
“老爷,贱妾只想问一句,是不是不管贱妾生男还是生女,贱妾的孩子都不能担当半分炊产,这份产业是不是最后都全数交给蜜斯?”
“老爷,老爷,你好狠的心啊,贱妾肚子里怀的也是你的孩子呀,你就忍心用一千两银子打发了我们?呜呜,我不幸的孩子,你的命可真苦啊,生下来就是一个没爹疼。。。”秋月见刘妈妈哭嚎上了,干脆也扑到床上呜呜哭了起来。
“白姨娘,老爷另有话暗里叮嘱太小的,老爷说了,不管你生男孩还是女孩,只要他能长大成人便能够拿到扬州城里的一间铺子和一座庄子,都城的两间铺面是当年用夫人的嫁奁银子置下的,阿谁就留给蜜斯做嫁奁,扬州城里的财产他们两个一人一半。”
谢涵内心明镜似的,刘妈妈反对的是父亲把财权都交给了高升,今后他们这些顾家的家生子只怕都要看高升的神采过日子,倒一定是至心实意地为谢涵筹算。
顾琦倒真不是惦记谢纾这点家底。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老爷的种呀?就算是庶出,也不能眼看着大蜜斯吃肉她儿子连点汤都不给吧?
“我只是一个做下人的,哪敢多嘴议主家的事情,我就是感觉夫人不在了,蜜斯太不幸了,我们蜜斯,我们金枝玉叶普通的蜜斯,今后就要过苦日子了,呜呜,不幸我们夫人。。。”刘妈妈走过来搂着谢涵大哭起来。
屏风后的冬雪忙跑出来扶住了她,想把她劝走,可秋月扭着身子就是不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