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地上找了两根枯燥些的粗树枝,我蹲在地上开端钻木取火。
最后一片,用小草尖将那血迹写成上赦命令,盖在柳叶人的身上。
红线被绷直,拖我们慢跑,我偷偷睁眼偷看,万幸没有瞥见脏东西。
胸腔的氧气将近用尽,脑袋也变得浑沌起来,沉入湖底的那一刻,我用尽余力蹬地,向上蹿起好高,彭海庭终究没了力量,歪着头挂在我身上,我紧忙划水,终究探出了水面。
悄悄将彭海庭的红线仍在它脚下,我沉声说:“还不带路?带我找见活人,下次表情好时说不定给你烧些纸钱。”
彭海庭扯着脖子怒道:“你这是骂人呢吧?”
彭海庭捂着腰说:“不给,这东西我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