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神情就晓得是来事了,再不脱裤子,有幸撑到明天下山,白裤子上带着一片红,还不得招惹山里的一群日本鬼跟着他们的军旗走?
小溪姐和丹丹怕的不敢说话,表哥断断续续吹了两个小时的牛逼,毕竟是吹不下去了,大师都等着我发言,成果脑筋一抽筋,我张嘴就来了:“这个氛围,要不我给你们讲个鬼故事吧?”
“没事,你们呆着我去看看。”表哥在我肩头捏了一把,大摇大摆出了院子,叉着腰左顾右盼,又呼啸几声以后才返来,重新将门栓好,故作轻松的说:“别说人,连鬼都没有,从速睡觉吧。”
硬着头皮挪到门口,刚筹办关门却瞥见不但单是正厅的门,竟然连小院的大门也敞开着,太阳落山前,表哥明显已经关住,还将门栓插的死死,可现在却大敞着,暴露内里黑幽幽一片,连成林的柳树枝被轻风吹动,摇摇摆曳轻摆起来。
“真的。”
太阳没下山的时候我就将屋子拾掇过,床上的被褥都抖了洁净,固然还是污渍片片,简朴垫在身下倒是能够,小溪姐一股脑就爬到床上,紧贴墙背对我,像个大虾一样缩着身子,双臂抱着腿,我难堪的爬了上去,小溪姐仓猝说:“快吹了蜡烛。”
我吓得魂不附体,尖叫起来:“表哥,快出来啊。”
“有点,比其他屋子豪华。”
“方航,我感受我们此次来错处所了。”
“之前不信,现在有点思疑。”
小溪姐在里屋叫:“方航你快返来呀,我惊骇。”
好冷的笑话。
上山之前就筹办在绝村人家借宿,固然没见到活人,意义却一样,早推测这里不会通电,表哥买了三十根蜡烛,充足燃到明天早上,我们关了门在正厅里趁着烛光谈天,这是表哥想的一个好主张,聊到困得撑不住就去睡觉,没死就睡到大天亮,死了也是梦中而亡,免得死前还受折磨。
“下山?”
表哥面色凝重,丹丹和小溪姐也仓猝的跑出来,而此时的门口空荡荡一片,就连月光都比刚才亮了几分。
让两个女孩在屋里等着,我和表哥去内里折柴火,他俄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