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有了一个就不能有第二个,这倒也说得畴昔。
“写点东西。”我将条记本合上,拉着她坐在床边:“如何了?”
说的仿佛偷恋人普通蛮有事理,可我甚么甚么大帝能被她算计?
小锁盯着我手里的条记本,猎奇问道:“对了,这几天你每晚写甚么呢?”
“哎,还是你疼我啊!”摸摸小锁的头发,我都委曲的快哭了,一房后代人,除了青玉彩烛谈爱情搬了出去,余下的都等着嫁给我,可我要说这段时候一向戒色你们信么?山女就不说了,而有她在我能和妞妞那样么?余下的更不消解释,招惹一个就是死。
“没事啊,画堂春又去庙里烧香,你那山女带着方小怜去公园,杜妞妞在楼上陪你妈,现在这家里出了咱俩也只剩一条狗和两个小尸身了,你说我们不该做些甚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