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后,空空如也,连一个影子也没有。
舌头缠得紧紧的,让我喘不过气来。手上拿着警棍,却毫无用处,舌头紧紧地贴合在我的脖子上,跟二愣子一样动手就打,能够还没被勒死,就先把本身打蒙了。用警棍放电就更不可了,谁晓得这长得跟舌头一样的东西导不导电,万一导电,那或许它没放开我的脖子,我就先把本身电晕了。
我不怕碰到死人,来这里之前我就做好充分的心机筹办了。鬼我都不怕,还怕那副臭皮郛吗?
这具尸身到底在这里存在了多久?又是如何过来的?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把我的心吓得不跳了!
我的眉毛拧作一团,看着这条死路表情很不好。正气呼呼的要转成分开,余光瞥见在这条巷子的绝顶,有一幅精彩的壁画。我不由自主的转过甚去,只见这幅壁画用极其细致的笔触将一个身穿大红色襦裙,丰乳肥臀的美人描画的惟妙惟肖。吹弹可破的肌肤,若隐若现的矗立,红润动听的芳唇,彰显着一个斑斓女人的引诱。
本觉得我会摔在硬邦邦的空中上,摔得四脚朝天,身材散架普通的疼痛。但是我从上面掉下来,稳稳地坐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一点也没摔疼。我一只手伏地借力,站起来。
我撇下警棍,抬起右腿,从小腿肚那边取出匕首。幸亏师父想得殷勤,在这里绑着匕首,不然明天我明天能够还对于不了这个舌头了。
子符只能指明一个大抵方向,并不能画出详细的舆图。我在这个鬼处所一小我七拐八拐,走了不知多远,还是没见到一小我影。跟着子符指的方向,我又拐进一个狭长的巷子中。这条巷子不到一米宽,被土黄色的墙壁围着,走在内里非常压抑。在内里走了大抵十几步,就到了头。
舌头吃痛,放松了对我的束缚。
我跨过这具尸身,左手拿荧光棒和子符,右手拿警棍,快步向前走。
最不公道的,是灰尘和尸身本身。这里的地板上落着厚厚一层灰尘,我走动间都会留下浅浅的足迹。我用荧光棒照了照,尸身的四周除了我的足迹,没有其他足迹。那这具尸身,到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莫非是脚不沾地飞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