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罢了,要不要歇息一晚?”他问。
直播间的名字要起得劲爆,有噱头,看的人才够多。
【哇,好帅啊,一枚玉佩代表我的心!】。
“带走。”春哥残暴地说。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红色的迈巴赫横插了出去,挡住了几人的来路。
我心头一颤,朝内里看了看,发明几个地痞正按着一个年青标致的女护士强行做那事。
我将手机挂在脖子上,拿动手电筒,一马抢先地走了出来。
我悚然一惊,看了看手机上的弹幕。
我熟谙这几小我,他们是混这一带的,在城中村里,除了杀人不敢,其他的无恶不作,不晓得多少年青女孩被他们糟蹋了。
就算我长得丑又如何样?就算我卑贱如杂草又如何样?
我皱了皱眉头,他如何叫得这么亲热,我和他没这么熟吧?但想想我弟弟还要靠他换VIP病房,也就忍了。
【哈哈哈哈,主播好成心机,他们这是在干鬼吗?】。
我回身想跑,被那几个地痞抓了返来,一把扯下我的口罩,我充满纤维瘤的脸呈现在世人面前。
【哇,一出来就有高能,真刺激。】。
我又去了个狗肉馆子,问老板买了些黑狗血,还去偷偷砍了一根桃树的树枝,统统筹办安妥,就等着早晨的直播了。
我出了门,去找菜市场里专门帮人杀鸡宰羊的老牛,问他买了一把杀猪刀,这把刀跟了他很多年,杀生无数。
我感觉有些不对,说:“我说的不对吗?”
我翻开直播间,将名字改了:可骇养老公寓,五年前惨案揭秘。
俄然,唐明黎伸手拦住了我,低声说:“等等,内里有人。”
【小鲜肉好帅,帅呆了!】。
唐明黎仿佛学过武,还没如何脱手就把几人打倒在地,滚来滚去地痛吟。
“春哥,就是她。”一个尖嘴猴腮的地痞指着我说,“她就是我跟你说的阿谁畸形。”
唐明黎走了下来,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说:“放开她。”
“对啊。”我点头。
以后那栋公寓就成了鬼楼,没人敢接办,一向空着,再过几个月就要拆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