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孟家屯那几百恶鬼的事儿,他从未传闻过,他说那些年时势动乱,他祖父那辈早早离了故乡,颠沛流浪,家属中的叔父兄弟也都散落各地;他父亲少小离家,老来思念故乡,他才在二十年前带着父亲落叶归根,当然返来的时候物是人非,高家庄也早已变成了孟家屯,再也无高家人的安身之地。
“还好啦!就是那阴气摸上去凉凉的,我念了好多遍净灵咒才把那些邪气断根洁净,到现在手还冰冷的呢。”阳光笑道。
“但是阵眼的那对貔貅如何才十年就变黑了呢?如果是邪气所侵,那么邪气是不是也能影响到阵中的人呢?”阳光不平气地问。
李云峰轻描淡写地说了个大抵,但是阳光却持有分歧的观点。“哥,我还是感觉可疑,我细心察看了阿谁村庄的格式,近几年盖的新房都是往村西头延长的,那么十年前老孟家干吗非跑到村东头那边盖新房呢?并且不是说乡村人更科学风水,既然阿谁凶地那么较着,当时就没有明白人看出来吗?我问过二婶,她说当时找了先生看了,那先生说那边是风水宝地,孟大伯家才在那边盖屋子的。我猜想必然是阿谁风水先生用心让他们去破了阿谁缚灵阵的,破了阿谁缚灵阵对谁有好处呢?当然是高老先生!别忘了那处所本来但是高家的地盘,现在他返来了,说不定就是想把祖上的地盘抢返来呢;他的先人既然收伏了恶鬼,干吗不把它们毁灭,而只是把它们镇住,会不会他跟恶鬼签了甚么左券,让恶鬼为他所用呢?”她越想越感觉有这个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