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展开眼睛,就看到一只手按住了我的水龙头开关,扭头一看,内心一紧。
走了没多久,前面就是绝顶,也就是殡仪馆和火化场的前面。
归正家里也没有甚么值钱的东西,就算进了贼又有甚么干系。
凌阳却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渐渐的往前挪动着。
“我晓得另有别的入口。”凌阳看着我,道:“莫非你就不想晓得,是谁一向在栽赃你吗?”
说着,我翻开水龙头,把脸上冲刷洁净以后,擦了一把脸。
我忍不住问道:“阳姐,这地儿你来过吗?”
“好了,废话未几说了,我们从这里出来。”凌阳说着,从殡仪馆的后墙根上搬开一块石板,前面漏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行吧,我陪你去。不为别的,如果真的发明了有甚么能够让我抛弃变态男这个锅的东西,也算我没白跑!”
殡仪馆和火化场的前面坐落在山脚处,这里的输液刚到春季,就已经落光的差未几了。张牙舞爪的,给这个本就可骇的处所,增加了一种大天然的奥秘色采。
她率先一步钻进了洞口内,然后从内里把手电筒的灯光对着我闪了一下,低声说道:“出去吧,把石板也放好。”
凌阳转头看了我一眼,很冷酷地说道:“不想被人发明,就闭嘴!”
殡仪馆和火化场中间,有两堵围墙作为隔断,两堵围墙的中间,是一个大抵一人宽的小过道。
“本来是如许!”
对于凌阳俄然的邀约,我有些惊奇,更多的则是奇特,她商定的是夜里十一点钟,这个时候差未几已是深夜,春季的深夜,还是有一些小冷的。
“啊?啥意义啊?”我被她这个突如其来的题目吓了一跳,不解的看着她。
我答复问她有甚么事,但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短信再次响起。
我点头表示体味,但是又想到这黑灯瞎火的,她看不到我点头,只好难堪的回了一声明白。
但是看清楚以后,我长舒一口气,笑道:“阳姐,你如何走路没声啊,吓我一跳。”
我顺势也钻了出来,然后把石板悄悄地放在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