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道:“阿洛,你且退下。”
侍婢们迎出去,欠身拜了拜:“婉娘,洛郎正在房中。”
这才向着面前正等着她回话的婉娘,微微欠身:“多谢婉娘操心,只是洛现在有事在身,不敢迟误,这便告别先去了。”说罢,向着房外大步而去。
拓跋殷笑容不改,望向拓跋烈,一副担忧之色:“本日听闻三弟自南地返来,倒是身子不当,连我特地为三弟所设洗尘宴都推拒了,早朝亦是未曾去,为兄心中非常担忧,特来府里看望一番。”他说着,倒是意味深长地高低打量着拓跋烈。
拓跋烈却似是不在乎普通:“我晓得,只是不该由你来讲这些,如此会引得他对你有所顾忌,过分伤害!”他抬眼望着孟洛:“你需多加谨慎,今后万不成如此!”
婉娘嘲笑道:“天然不会承诺,她清楚是想要进府里服侍郎主,不过是故作姿势罢了!”她缓缓起家来,“只是我毫不会让她如愿!”
拓跋烈神采冷酷,与拓跋殷一脸暖和的笑全然分歧,道:“阿洛坐下吧,二殿下想要见你。”
她倒是不急不缓地说道:“郎主称病,实因心中不平之意!郎主受命与南晋缔盟,得南晋百里之地,出兵助南晋退鲜卑,岂料鲜卑公开与羯人缔盟,入侵南晋洛阳,直逼建康。”
孟洛欠了欠身,道:“洛大胆言之,郎主并非身子不适……”
待到拓跋殷走后,拓跋烈才唤了孟洛出去,倒是神采沉沉,叹口气道:“阿洛方才操之过急也,拓跋殷心机深沉,在朝中权势颇深,并非好对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