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顾不得理睬还站在一旁的婉娘,拦住要上前接过药瓶的侍婢,倒是亲身拿过来,走到孟洛跟前,蹲下身去要替她上药。
婉娘一惊,不敢置信抬开端望着他,一时竟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如何会这般对她?先前固然并不肯让她为姬妾,却也算是善待,未曾有过半句重话,如何现在倒是这般冷酷?竟然在这个女人面前让她闭嘴回内院去!
拓跋烈冷酷地挥了挥手:“你去吧,我与阿洛另有事要商讨。”
婉娘本来尽是担忧的神采顿时一松,瞧了一眼一旁神采微微发白的孟洛,倒是又换上了一副感慨之色,上前来:“本来是洛郎受了伤,只是好端端的如何会在王府里被伤了呢?可曾唤郎中来瞧过未曾?”
拓跋烈对孟洛越是和顺,婉娘心中的恨意越是深重,她长长的指甲在袖子中已经深深掐动手内心,痛苦难当倒是抵不上心中那如同被蚁虫一点点啃咬一点点掏空的痛苦痛恨,她毫不会让这个女人留在王府里,也不会让她呈现在拓跋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