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洛也帮着她把粮食和柴禾搬到枯燥的处所,只是如许搬动也是徒劳,板屋的屋顶已经被风吹了个大洞,雨水如同灌溉普通向内里洒出去,已经没有枯燥的处所了,倒是二人被淋得浑身湿透了,紧紧贴在脸上的头发都在向下滴着水。
二人检察了一番,粟米和菽湿了大半,柴禾也多数泡了水,不过幸亏接下来是个好天,只要晾晒一番想来还能挽回些丧失,不会过分惨痛。只是屋顶上的破洞还需及时修好加固,不然再来一场雨只怕就要受不住了。
伴计笑了笑,接过她手里的绣活出来了,好一会才拿出一个荷包来丢给她:“这是十个铜钱,先前与你阿娘说好了的,一副绣活五个钱,也是瞧着你这绣活做得还算精美,花腔子别致,才肯出这个代价,今后如有了记得还送过来,代价还是。”孟洛应着,紧紧攥着那一个小小的荷包,塞进怀里低头走了。
刘媪顾不得管床榻上的被褥被淋湿,倒是吃紧忙忙进到孟洛的屋里,焦心肠清算着地上堆放的粮食和柴禾,那但是二人接下来的糊口之物,如果被淋湿了,只怕是要饿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