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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七郎嘲笑出声:“怕甚么,大不了将那谢府车夫与几个主子都杀了,也就无人晓得你究竟去了那里。”
浑身横肉一脸残暴的恶相,倒是桓七郎!!!
“洛见过七郎。”孟洛向着阴霾地盯着本身的桓七郎作礼拜下。
桓七郎听她如此说,不由地微微色变,他还真的说不好这内里是不是有桓宣的人,他不过是跟从桓宣来建康,未曾带甚么主子,大多都是桓五身边的人,受命跟着他罢了。
这一日傍晚,马车已经行到离新安不敷百里之处,只要第二日再走上一日就要到新安了,四下的流民也垂垂少了很多,刘媪几民气中大定,脸上也露了笑,道:“算来只要一日便能够到新安了,总算未曾出甚么祸事。”
孟洛蓦地攥紧了撩起打量的帘子,顷刻间面白如纸,竟然是他,桓七郎如何会在这里,他不是跟着桓家人一道去了新安城了吗?如何会在这荒漠之地遇见了他!
孟洛没有挣扎,这个时候再挣扎也是徒劳,她只是冷酷地望着桓七郎,道:“婢是谢府夫性命人送来见桓家五郎的,此时倒是被七郎,只怕今后五郎问起不好说话。”
刘媪神采大变,惊骇地望向孟洛道:“姑子,此人是何人,为何……”
车夫停上马车,欢乐地跳了下去:“叨教但是桓家朱紫在此?小的是建康谢府使来的,送洛娘来新安。”